。”
“行,我唱情歌兒給你聽呀,好不好?”望著她那好奇又百感交集的眼神,笑著給她說。
“哎呀,不許你唱情歌,唱別的都行。”她撒開我,給了一小拳頭,“真是的,你看看你,惹得我哭了,你得賠我。”
“賠你什麼呀?”我一邊揣摩著她的小心思,也問她。
“嗯……賠我的好心情。”
“好呀,這個最好賠償不過了,你說說,要怎麼賠你才好呢?”
“嗯……你就唱兩隻老虎。”
我和餘沉沉在女生公寓旁邊的臺階上,現在這裡十分清靜,我嗷一嗓子,“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脫口而出,聲音撞在女生公寓的外牆上又返回來,就有了回聲。
慌張的餘沉沉快跳了起來,擋住我,“好好好,別唱了,別人都聽見了。”
“哦哦哦,我懂了,該要唱給你一個人聽才好,是吧?”
她摸摸頭髮,被風吹亂的長髮理順,放到背後,微微點點頭。
我牽著她的手,往高處奔去。
高處的風還是要比低處的風涼的,不過,越往高處走,我們就更能體會到離太陽近的好處,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涼意也就喪失,被溫暖代替,況且,還有餘沉沉,只要她在身邊,就足以帶來暖意。
等抵達山坡上,遠處冬天的景象也是一覽無餘,我四處張望,看著下面校園裡麵人影來來往往,那就像是小棋子一樣在一張巨大的棋盤上移動。
“好啦,你可以開唱。”她模範演唱會的主持人的語氣,“歡迎華仔,傾情開唱!”
鄙人的歌喉實在是很難令人感到舒適,不過那粗糙的音色,加上肯賣力氣,也是音域寬廣,又是嗷的一嗓子,山坡上的“兩隻老虎”就從我的口中誕生了,她在一邊拿著手機——該是在錄影。咯咯的笑,笑得彎了腰,直襬手,方才停下來。
跑到她的身邊,雙手叉腰,指著她通紅的鼻子尖兒,“你不許再笑。”故作正經的、嚴厲的樣子說道。她吹散的頭髮,在此時的微風中慢慢飛揚,白色羽絨服顯得有些臃腫。
“好,好,好,不笑就是了。”嘴角掛著笑容說,“不過,兒歌還是不大適合你,你可以選擇別的曲目試試。”
我睜大眼睛,深情的看著她,十分認真的說唱康定情歌給她聽。
她俏皮的笑笑,點點頭說,“可以呀,你唱唱看。”依稀看到這個女孩子的期待眼神,那雪亮的眼神,囊括所有的美麗的風景,現在她深情的投遞給我。
從跑馬溜溜的山上到一朵溜溜的雲,再到月亮彎彎任你溜溜的求。直覺得肺裡的空氣被吐乾淨,如她所言,傾情唱響,呼吸間,冷空氣進去,被溫暖之後吐出來。
“好……”中間她打著拍子,最後,鼓掌,就好像是在演唱會現場一般,被我這粗狂的深情打動著。
“唱的怎麼樣?”我跑去問她,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又迴歸到了之前的狀態,似乎我和她中間悲傷的橋段被切掉了一樣,或者沒有存在一般。
“好呀,好呀,很好聽的。”她看著遠處的風光,深情的凝望,“我想唱首歌給你聽,我把我唱給你聽。”
“唱什麼呀?請選擇你的歌單。”她說的時候,我沒有明白,當然也因為不瞭解《我把我唱給你聽》是一首歌。
“我把我唱給你聽。”她只是說,也不看我好奇的表情,直到她唱起來,才大概明白原來這是一首歌。
不過,這歌選的,令我很是感到,儘可以用感激涕零,百感交集來形容,就差老淚縱橫。
她的聲音很柔和,唱的很慢,不像是我,除了幾首聽了好幾百遍不止的歌曲,唱的時候還能帶些情感因素進去,把一個大男孩略顯粗糙的深情演繹出來,此外的其它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