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最後走的甬道很長,走了兩個多時辰還沒走到盡頭。
忍不住猜想這處甬道到底通向哪裡?不會出皇城了吧?
等兩人從最後的出口出來,沈緣兩人是真的驚訝了。
這出口竟然真的在皇城之外。在往前就是一處像是荒廢的官家驛站。
兩人走進驛站裡,所有東西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東西也都零落地倒在地上。
看著確實是荒廢了很久。
“這或許就是數百隻獏?能運進皇城的原因。”師元白出聲。
這麼長的甬道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大皇子應是謀劃的許久。
心中猜想,或許就連這處驛站荒廢都有大皇子的手筆。
他們很難想象,對一個人的仇恨會有多深才能隱忍、籌劃那麼多年;做出這麼多的準備,最後還落得個身死魂消的下場。
“我們回去吧。這天都快亮了。”
沈緣想伸展伸展胳膊,他們在地下跑了一整夜,在那狹窄的環境裡也算是很累了。
但他剛抬起一隻手,就感覺到後背的拉扯之感。
“嘶——”一聲輕呼。
師元白看了過來:“嗯。回去吧。該換藥了。”
兩人回了清王府。府裡的下人見到兩人如若無人的來去自如,也都見怪不怪了。
一個下人向前:“兩位公子早飯好了。需要給公子呈上來嗎?”
師元白還沒說話,沈緣是狠狠點頭:“要,要很多。”
那名下人:……
師元白:……
回到房間,師元白開始給他換藥。
口中說:“師弟還真是一顆好吃之心。”
“餓了不吃飯,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嗎?”沈緣脫掉上衣。
師元白解開布帶,笑笑:“我沒記錯的話,師弟早該辟穀了。”
“那靈陽山內門弟子也大多辟穀了,為什麼還要吃飯?”沈緣說的有理有據。
聽到這話,師元白倒是覺得有些意外。他這個師弟貌似稍微親近了些。
“師弟應該聽過口腹之慾。靈陽山的弟子不是餓。一是習慣使然,一時改不過來;二便是口腹之慾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身體上不會感到飢餓。”
“沈緣師弟呢?好像無時無刻都感覺餓呢?”語氣調笑。
沈緣輕聲:“不愧是靈陽山的大師兄啊,無時無刻都在說教……”
師元白笑了:“沈緣師弟這可真是冤枉師兄了,師兄這哪裡是說教?”
“哦,說錯了。是普及。”沈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師元白幫他繫好布帶,惡趣味的緊了一下。
沈緣驚的扭頭看他:“你是元白師兄吧?”
師元白笑出了聲:“你猜。”
沈緣:……他不是師元白,他肯定被附體了……
等到沈隨風、尚漠兩人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受傷的沈隨風倒是面上從容;而尚漠,則像是被狠狠蹂躪了一番,整個人蔫了。
沈緣和師元白很是稀奇,他們從來沒見過尚漠這個樣子啊,有趣有趣。
等師元白開口問尚漠時,尚漠的眼神幽怨的看向沈隨風。
三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他。
沈隨風一臉無辜:“我只是讓尚漠師兄幫忙看些摺子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啊?”
“你怎麼不提要我給出意見的事?”尚漠懟他:“看一篇給一篇。我又不是皇帝。這一天比我閉關一年都難熬,,”
師元白倒是瞭解了。尚漠在靈陽宗就是不:()穿成乞丐後,我撿到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