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鼻子停了下來。
老王瞪圓了眼睛,臉上青筋突起,剛要怒喝時,突然看見流無情正用冰冷眼神望著自己,他的心徹底的涼了。
流無情的瞳孔便成了冷血無情的灰色,劍鋒劃破空氣,刺入了老王的嘴裡,穿透了他的後腦。
這把劍是鹹的,這是老王臨死前品味出的味道。
流無情吸乾了他的肉身,將這堆骷髏骸骨挑進大鍋裡,滾燙的熱水瞬間將其殘骸吞沒。
流無情看著孩子,道:“我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你們答不答應?”
小胖子和小瘦子練練點頭。
流無情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
******************************************
厲砧翹著二郎腿,安穩舒適的半躺在榻上,悠閒的抽著煙桿,一股股白煙自他口中緩緩噴出,飄散到空中。
一名長相清麗的花衣丫鬟,正輕輕的按摩著他的腿,舒服極了。
噹噹噹,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厲砧皺著眉毛,是誰這麼大膽子,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進來。”厲砧不耐煩的道。
門開了,一名黑衣衛士慌張的報告,喘著粗氣道:“壇主,不好了,三層著火了!”
厲砧猛然站起,將身邊的丫鬟激飛,抓起那人的衣領問道:“你說什麼!”
黑衣衛士道:“確實是三層著火了,煙都傳到我們二層了。”
厲砧一腳將他踹倒,怒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派人去看看,我要你這個隊長是幹什麼的!”
黑衣人道:“是是是、、、、”慌張的爬了出去。
厲砧又安排了其他人手去滅火,這才再次安靜的回到踏上,悠閒的抽起來。
這不過是著火而已,還用不著自己出手。
白煙再次嫋嫋升起,一片安靜享樂,丫鬟又開始輕輕的敲著腿。
噹噹噹,敲門聲再次響起。
厲砧皺著眉頭,喝道:“進來。”
進來的一名小童,乾瘦的小手裡正使勁端著一個木盤,盤子裡是一大碗熱燙,還有幾碟精美的點心。
丫鬟站了起來,接過小瘦子手裡的午餐後,又回到了厲砧的身邊,小瘦子輕輕的退了出去,又恭敬的關上了門。
丫鬟跪著將盤子端過頭頂,小心的道:“壇主大人請用餐。”
厲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了看菜餚,慢慢的坐起身來,在床上將他的午餐享用了。
每天午餐過後,他都要午睡,在這個期間誰也不敢去打擾他,近幾年來已經沒有人會愚蠢的來觸這個眉頭。
丫鬟輕輕的為他蓋嚴被子,悄悄的退了下去,將門輕輕的掩上了。
室內安靜極了,除了厲砧的呼吸聲什麼也聽不到,一派安靜寧和。午睡的時光對歷砧來說就是一場享受,歉意又舒服。歷砧慢慢的沉如夢想。
噹噹噹,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厲砧皺起眉頭,他再也不能忍受這討厭的敲門聲,怒喝道:“又是誰?!”
“壇主壇主,我是李隊長,我有急事稟報。”
厲砧仍舊憤怒道:“進來!”
李隊長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押解流無情的太監模樣的陰陽人。
太監陰陽怪氣的尖聲道:“那個、那個、不好啦。”
厲砧一把掀開被褥,從床上蹦了下來,怒道:“你要是說不出什麼急事,我今天就滅了你!”
太監道:“那個、那個我剛才帶人巡邏,王隊長,王隊長、、、、、、”他似乎吃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