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打誤撞。
真的是誤打誤撞。
雲瓷把自己裹進被子裡,不願看旁邊彷彿‘捱了揍’般的琴酒。
明明被欺負的很慘的是她。
但一切結束,怎麼看起來反倒是……琴酒更加惹人憐惜?
雲瓷偷偷瞄一眼,受傷的清冷美人在睡覺,更好看了。
雲瓷試探的挪了挪,從空間裡取出以前製作的恢復藥液,想偷偷餵給琴酒,銷燬證據。
然而手剛探過去,便被人狠狠的按回床上。
雲瓷沒被鉗制的左手拍拍枕頭:“認輸認輸!”
琴酒看著那紅色,眸中的殺意漸漸消散,他微微放鬆力道,原地趴下去,重的雲瓷一陣吐槽。
“你去另一邊躺著!”
琴酒‘嗯’一聲,但不動彈。
雲瓷蛄蛹兩下,被人用手拍了拍腰側。
“老實點。”
“那你讓我換個姿勢,這樣有點悶。”
琴酒掃一眼,這才挪了挪,順手拿過雲瓷手裡的小玻璃瓶。
“這是什麼?”
雲瓷故意道:“毒藥。”
琴酒哼笑一聲,有點子嘲諷。
雲瓷一撇嘴:“喝了吧,把你身上的傷口治療一下。”
這樣看起來,好像她多殘暴似的。
明明昨晚的她比琴酒還要慘上一些。
看來恢復力強也不好,一點受害者的樣子都沒有。
琴酒捏著瓶子看了看,餘光掃眼雲瓷的表情,才慢悠悠的將藥液喝下。
一點一點的,而不是一口飲盡。
明明就一口的量。
雲瓷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這個藥裡真的下了毒,這樣小口小口的喝也算是給自己留了點自救的空間。
琴酒這個工作,有這樣的警惕心才能活得長久。
但作為被警惕的雲瓷,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開心。
“擔心我下毒的話你可以不喝。”
琴酒瞥她一眼,到底還是來了句解釋。
“習慣。”
並不是針對她。
“行吧。”
雲瓷表示自己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型別。
傷口加速恢復的時候有些癢,琴酒卻像沒事人一般,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打火機,讓想看他躁動的雲瓷再次失望一下下。
“等傷口全部恢復好之後再去洗澡哦。”
雲瓷套上琴酒的浴袍,赤著腳晃悠到浴室裡,洗澡去了。
看起來體力很好的樣子。
琴酒眼睛微眯。
良久,室內迴盪著他的一聲哼笑,很快被水聲掩蓋。
*
江戶川柯南被抓了。
在正面對上琴酒的那一刻起,江戶川柯南,不,應該說是工藤新一,便已經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他唯一慶幸的是,沒有連累到身邊的人,沒有連累到蘭。
‘嗒——嗒——嗒——’
腳步聲由遠及近。
工藤新一頭上的黑袋子被扯下,他看到了那個讓他恐懼的身影。
銀髮男人半蹲下身子,用槍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則是舉著一張照片進行比對。
“果然——”男人冷笑一聲,“——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下意識就想開演,緊接著張開的嘴巴便被槍口堵住。
“不承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工藤新一‘唔唔’兩聲,心道:你倒是給我回答的機會啊!
工廠外。
本來豔陽高照的天突然被陰雲覆蓋,雷聲陣陣,卻始終不見一滴雨水墜落。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