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大小事都由仲父說了算,您這君上當的……。就算仲父是紫陽祖師的弟子,也不應該這樣吧,君臣好像有些顛倒。”
齊桓公看了易牙一眼,看的易牙額頭上冷汗出來了,才緩聲說道:“你雖有小智,終歸不是成大事之人。君主網羅人才,就是為了運用人才。
如果忘了這一點,凡事都由君主一個人親自去做,一則不可能做得了,再則就糟蹋了苦心找來的人才了。寡人花那麼多的心血尋找人才,才讓仲父當我的臣下。既然交付給他處理,齊國安泰,寡人就不應該隨便插手。
以後這樣的言語,不要再說了,若是再讓寡人知道你在背後對人說仲父的不是。莫要怪寡人無情。”
易牙忙躬身說道:“小人之道了,君上放心,小人不會再多嘴。”
齊桓公點了點頭,躺下開始休息。易牙上前為齊桓公蓋上被子,悄悄的退出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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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老師讓你我前去相見,不知有何要事?”在飛往顯聖觀的路上,管仲問道。人前管仲稱呼鮑叔牙的名字,沒有外人的時候,卻是稱呼為師兄。“
鮑叔牙搖頭說道:“愚兄亦是不知,只是老師身邊的玄玉、玄真兩位童子來尋你我,說是讓你我前去顯聖觀見老師,什麼事倒是沒說。”
管仲皺眉說道:“老師讓你我前去,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當初你我離開的時候,老師說等你我功名成就的時候,就是你我回轉師門的時候。現在你我還未有所成就,老師召我們前去,自然不是為了讓我們迴歸師門,繼續聽道。恐怕是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的大事。”
鮑叔牙笑道:“你我在這裡猜測也沒有什麼用處,等到了顯聖觀,老師自然會告訴我們。我們又何必在這裡瞎猜呢?”
管仲呵呵一笑,說道:“師兄所言極是,你我何必在這裡胡亂猜測,到了顯聖觀,老師自然會將召我們前去的緣由告訴我們。”隨後兩人不再多說話,催動腳下的白雲,向著顯聖觀飛去。
來到顯聖觀君策居住的靜室門口,兩人降下雲霞,整理了一番衣冠。來到門口剛準備告進,就見門緩緩開啟,玄玉站在門口說道:“兩位太師祖,祖師已經等候多時了。”說著讓開身子,讓管仲與鮑叔牙進來。
管仲與鮑叔牙走進靜室,來到君策面前,三拜九叩道:“弟子鮑叔牙管仲參見老師,老師安寧。”
君策笑著將兩人扶起,說道:“師徒如父子,你二人不必太過拘禮。起來吧。”
管仲與鮑叔牙聞聲而起,站在一邊,躬身問道:“不知老師召弟子前來,有何事吩咐?”
君策笑言道:“也不是什麼大事。為師這些年來一直不在神州,回到神州之後,卻發現神州有了一些變化。所以想問問你們兩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異狀?”
管仲與鮑叔牙對視一眼,躬身說道:“不知老師所說的變化是什麼?弟子二人未曾發現有什麼異狀,一切都很正常。”
“唔,沒有發現啊。”君策皺眉說道。
管仲繼續說道:“有事弟子服其勞,老師若有什麼事,可交代弟子,讓弟子去做。”
君策展眉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神州突然多了許多煉氣士,而且修為還都不低。修道練氣本不是易事,短時間內出現了這麼多的煉氣士,很不正常。凡事反常即為妖,以後很可能會有一點麻煩。”
鮑叔牙上前一步,說道:“老師,您是擔心,這些煉氣士會對我太清教不利?不知可有什麼事是弟子二人能做的。”
君策笑道:“你們兩人不必多管,繼續輔佐小白就是。齊國有可能會遇上一些麻煩……,不過你二人也不必擔心,萬一你們遇上什麼麻煩,自有為師為你們出頭,不必擔心。”
第一〇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