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嗎?”
“什麼,我又有了法力?”青嬈急切的試了一下:手指輕輕一勾,掛在帷幔旁的海棠香袋就穩當的到了自己的手裡。
看著手中的香袋,青嬈暖暖的笑著,“太好了,我們姐妹見面,我又有了法力。該怎麼說呢?”
綠婼挽過青嬈的柔荑,青嬈挽過紫凝的柔荑,三個絕代佳人並坐在軟榻上聊著趣事。又吃過午飯,青嬈的貼身丫鬟秋瑾見自己家的姑娘和兩個俊美如神的公子親暱的在一起,甚是驚訝。要知道自己家的姑娘可是連讓男人碰都不碰一下的,今個兒是怎麼了?秋瑾帶著滿腹狐疑退出去,倒是讓綠婼不經意之間看見了,樂的綠婼是又是儀態的倒在榻子上打滾的笑。
“五妹,我說你是不是該給這丫頭找個婆家了,也別薄待了人家。”綠婼因為高興依稀能看見閃爍在眼角的淚光。
紫凝在一旁巧笑嫣然,青嬈聽了這話也是滿臉無奈,“四姐還是老樣子,說話不打緊的。沒有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要是讓大將軍看見了,我看四姐這幾個月可就別想再出門了!”
綠婼躺在榻子上,一手枕在腦下,翹著二郎腿,嘴裡正咬著一顆梨子。悠閒的說道:“所以呀,本小姐就不打算回去了,成天都那樣過,說不定那一天我爹就把我吊起來毒打一頓。”
青嬈秀媚的眼睛暗淡了下去,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四姐,七妹,如果我能像你們還有爹和娘該多好。除了你們,我什麼親人也沒有了。”說完,一滴眼淚從青嬈的眼角滾落了下來。
綠婼一看是自己的話惹的青嬈傷心,連忙坐起身來;手足無措。
紫凝握住青嬈的手,柔柔的問道:“五姐,可是想起了家裡的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親人怎會不在?”
青嬈平定了一下心情,略帶淒涼,“我本是昭州太尉的獨生女,但遭小人陷害,我在很小的時候娘去死了,爹之後被髮配邊疆,而我們一家的女眷也淪為妓,只是當初這瀟湘水坊的老闆娘不忍心讓我掛紅牌,於是就讓我到了軟玉閣成後成為了花魁。”
紫凝握緊了拳頭,死死的咬著牙齒,神情憤恨,“又是一個被陷害的朝中大員,官吏怎麼就那麼糊塗,他有義務調查清楚再下結論也不遲啊!”
紫凝見青嬈眼睛中波平浪靜,著急的問:“五姐難道就不想替令尊一洗前恥嗎?難道你辛苦了這麼多年不就是要查清這其中的原因嗎?”
青嬈淡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隨後若有所悟,“不要再用你的靈力揣測我的心了!”
綠婼看著她們兩人也是著急的叫了一聲:“五妹。”
紫凝神秘的笑了笑,“五姐,這件事我們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這幕後黑手是誰,這難的就是如何拆穿他。”
綠婼、青嬈打了一個激靈,對呀,算算不就知道了。三人很默契的同時端起右手來來回回的掐換著手指,又同時猛的一下抬起頭,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