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從楊廠長房間回來,李康凱又來到了軋鋼廠醫務室。 一來就聽到了令他熟悉的聲音。 “丁醫生我這幾天身子走勢虛弱無力!您看…”坐在丁秋楠對面,許大茂眼帶炙熱的開口。 “許大茂你這是腎虛的表現!不應該來這裡!回家多吃點六味地黃丸就行!” 李康凱走上來,冷笑道。 “李主任?你來這裡幹什麼?您說我是……”許大茂一愣,旋即表情帶著幾分訕笑。 心中破口大罵,狗日的李康凱,怎麼哪裡都有你這個混蛋,給老子等著,等著老子翻身那一天吧! “你的病就是我說的那樣!要是可以,少點…你懂得!” 李康凱笑得意味深長。“明白了!明白了!那李主任我這病還能不能治?” “可以,直接去附近第一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到時候看病下藥。” “那就多謝李主任了!”許大茂一臉感激的離去。 剛走出醫務室大門,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臉上變得怒火沖天。 “李康凱你三班兩次破壞老子好事兒,給老子等著。” “這許大茂每天都來嗎?”望著許大茂離去,李康凱若有所思道。 “一個星期來個三四次,趕都趕不走的那種,跟個牛皮膏藥是的!” 旁邊呂華出聲,語氣帶著一絲怨氣,想來是因為這幾天許大茂的到來影響了他看報紙心情。 李康凱一摸下巴,拿出粉筆,在外面黑板上又加了幾個字。 “沒病來這裡看病,罰款五元,許大茂不得入內!” 看著黑板上的字型,李康凱滿意點點頭,這樣一來許大茂就不能纏著丁秋楠了。 時間如流水,眨眼間來到了二月初一的晚上。 讓李康凱意外的是,這些天易忠海像是個縮頭烏龜一般並沒有給他整出什麼么蛾子。 而秦淮茹也因為那天,成功進入軋鋼廠,成為一名軋鋼廠學徒工。 聽說初來乍到的她即便是有著易忠海維護,也是受盡了欺辱。 畢竟易忠海已經坐過牢,即便是事出有因,但在車間的威望也大不如前。 當然李康凱對這些並不在意,在意的是明天!明天就是二月初二,就是他娶婁曉娥的日子。家裡也早就被眾女貼好了各種紅色喜字。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高興和嚮往的神色。 “康凱哥!明天你就要結婚了,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何雨水不解道。 李康凱苦澀一笑,這特麼怎麼能開心。 結婚的這幾天,婁曉娥硬著丈母孃要求都住在自己家。 這讓無肉不歡的他怎麼能高興,一天還好,這都第四天了。 李康凱臉上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雨水!我沒有不高興!就是太高興了!” “行了吧!明天曉娥嫂子就回來了,看你把曉娥嫂子想的!” 何雨水撇撇嘴。 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呢?不就是晚上一個人,沒有人伺候嗎? 她已經是大人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想起鳳霞說的康凱哥跟曉娥嫂子,何雨水俏臉不自覺變得粉紅起來。 “康凱哥!明天我們都向學校請假了!到時候我們去給曉娥嫂子當伴娘!”尤鳳霞笑著開口,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我也去!正好加上我還有丁醫生,咱們是四個人兩兩作對!”於海棠緊隨其後。 “去吧!去吧!都去!”李康凱笑著揮揮手。 與這邊歡聲笑語眾美環繞相比,傻柱則是悶悶不樂喝著小酒。 看向李康凱房間中帶著濃濃的羨慕。他是跟李康凱是一輩的人,看看人家李康凱嬌妻美眷,眾美環繞,又是軋鋼廠食堂主任,妥妥人生贏家。 在看看他自己,除了是個廚師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今年都24了還是個光棍一條。 “唉”傻柱落寞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辣人更苦啊! 自己的妻子又在哪裡呢?另一邊許大茂跟傻柱這一邊出奇的有些相似。 許大茂也在喝酒,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想著怎麼收拾李康凱! 自從李康凱將醫務室的牌匾新增了他的名字後,他就跟傻柱成了軋鋼廠名人。 不得已只能以鄉下放電影為由躲了幾天,直到附近才回來。 可誰曾想,自己這剛回來,就聽到了李康凱要結婚的訊息,這特麼不是火上澆油嗎? “狗日的李康凱!你等著,老子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