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楊廠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錯!相信你們都看到了,就是傻柱!就是他!”“這個叛徒,為了不讓咱們吃好,直接去執法局舉報了!” “還好康凱給人家張了不少好話,這次才有驚無險,但也為此,咱們軋鋼廠往裡面搭進了4000塊!” “我本意是直接開除傻柱,但康凱意思是這筆錢不能讓我們出,要讓傻柱來出!” “因此,經過軋鋼廠一眾領導討論,對傻柱懲罰如下。” “首先,傻柱職位不變,工資變為每個月5塊錢,保住傻柱基本開銷外,其餘的工資被廠子扣除。” “直到扣除廠子裡損失的四千塊為止!” “其次!傻柱事蹟由宣傳科,將這件事製作成廣播稿,每天三次輪流播放!” “有些事兒可以原諒,但這件事兒絕對不能!這已經關係到咱們群體的利益!” “大家同意嗎.“?”“同意!”“楊廠長英明!” 一番激情演講完畢,楊廠長獲得了不少軋鋼廠工人民心,反觀傻柱則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李康凱都能預感到傻柱每天都要鼻青臉腫的上班了。 時間如水,一個星期轉瞬即逝。 這一個星期正如李康凱所想的那樣,傻柱每天不是在捱打就是在捱打的路上。 上廁所時,被人打悶棍,掉進廁所。食堂中眾人視傻柱為死敵。 回去的路上,偶爾還會被人潑上一盆黃湯。易忠海跟秦淮茹見此不得不為傻柱劃清界限。悽慘這兩個字用在傻柱身上最為貼切。 是夜! 彎月高掛蒼穹,群星如寶石般點綴其中。 後院! 許大茂房間中。 許大茂一臉訕笑,“一大爺我這病怎麼樣了?”“初步恢復的還不錯,是時候進行下一個療程了!” 李康凱隨意撇了下許大茂宛如半個拇指大小的東西,心中一陣鄙視,跟自己相比差遠了。 許大茂心中一緊,“那這錢?” 李康凱乾咳一聲,“我這裡有兩幅藥是針對你這種的!” “一個就是常規的那種!” “一種是治療外加可以讓你那方面……你懂得!”許大茂雙眼一亮,“一大爺我選第二種!” 自己雖然不能生育,但中滋味自然是讓他食髓知味,能長一點最好。 “這第二種的錢…比第一種就貴多了!”“多少錢?’ “30塊錢一副!一副是一天的量,至少要一個星期!”李康凱略顯為難。 “這麼貴?”許大茂心中一驚。 “不錯,這第二副藥功效很多,吃完一天就能見效。” 許大茂心中一陣心癢難耐,“一大爺我先來一套第二種的怎麼樣?” “行!” 李康凱不在意一笑,伸出手,“給錢吧!”許大茂肉疼的掏出30塊錢,李康凱接過。 “我這就去中藥鋪子給你拿藥,但你要記住,這要跟上次的一樣,治療期間不能做那種事兒!即便是你在想做也不行!” “—大爺放心!我修許大茂可不會拿這種事兒開玩笑。” 轉過身,李康凱推著車子向著外面走去。 臉上帶著譏諷的微笑,“許大茂啊許大茂,這次不坑死你老子就不叫李康凱。 半個小時後,李康凱拿著藥返回。 “許大茂這是你需要的!”李康凱將左右六副藥遞給許大茂。 (左邊的藥,跟之前一樣六碗水熬成兩碗然後浸泡那裡。” “右邊則是為你調理身體,讓你以後越來越……” “記住,這服藥一定要放好,不能讓孩子喝了,否則後患無窮!” “放心吧!一大爺!我懂!我懂!”許大茂一臉興奮開口。 “明天開始,今晚就不用了!”交代完,李康凱返回自己房間,心中冷笑不已。 這兩種藥一個是正常去除花柳病方子,另一個則是活絡氣血外加一些令人旺盛的藥。 類似於上個世界印度神油,許大茂吃一兩次或許能憋住,但連續吃一個星期,他要不去八大胡同李康凱就不姓李。 返回自己房間,李康凱跟蛾子招呼一聲,向著丁秋楠房間走去。 這丫頭晚上說有些醫療知識不認識,自己身為老師,肯定要有細心,耐心! 推開門,就看到丁秋楠整個人像是粽子般裹在被子裡,清冷的俏臉上帶著幾分暈紅與害羞。 李康凱雙眼一亮,略帶幾分希冀道。 “秋楠!你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