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裡,肩不能抗,腳不能挑,又沒有多大的力氣,又是獨眼,殘廢一個,好在牢裡的大哥有個特殊愛好。就喜歡他這種面板白得,為了在裡面不受欺凌嗎,棒梗只能在裡面當情人,受盡欺凌跟侮辱. 好容易熬了出來,帶著無盡的怨念準備找李康凱報仇,卻不曾想李康凱的成就讓他望而卻步。 成為了讓他絕對仰望的存在,這怎麼能不讓他憤怒? “可惡!可惡!難道小爺的怒火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發洩麼?”棒梗躺在床上猙獰大吼。。 突然一陣尿意襲來,棒梗起身,向著外面廁所跑去。 來到廁所棒梗習慣性的蹲下尿尿,四年的時間他已經被牢裡大哥養成了習慣,想改是改不了了。腦海中還在想著怎麼收拾李康凱。 “你是……棒梗?”一個驚訝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棒梗理都不理閆解放,放完水,起身向著外面走去。閆解放好意提醒,“棒梗你還沒有擦屁股呢!” 棒梗臉色一黑,要說如今他最討厭聽到的詞語是什麼?絕對是屁股這兩個字。低吼中娘氣十足,“老子那是尿尿!” 閆解放嘴角微微抽搐,你特麼一個男的蹲著尿,真是把自己當成女的了啊!還有,你這聲音真特麼噁心啊! 匆匆的放完水,閆解放回家,將這裡發生的事兒迫不及待告訴閆埠貴。“爸!爸!你猜我在廁所裡看到誰了?” “不就是棒梗麼?他之前回來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閆埠貴喝了一口湯不鹹不淡的道。旁邊閆解娣也是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大哥!棒梗回來了爹之前不是已經說了麼?” “唉!我是知道棒梗回來了,我的意思是我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棒梗尿尿了,他是蹲著尿的!”閆解放焦急的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 “蹲!蹲著尿?”閆解娣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遲疑了片刻又道。“大哥你確定?棒梗可是個男的!” “所以我才疑惑啊!就算是棒梗沒了生育能力,這站著尿的姿勢總該不會忘記吧々「 !”閆解放皺著眉頭滿是不解。 閆埠貴喝了一口湯,眼中帶著睿智,言之鑿鑿道。 “你們想想棒梗一個殘廢到了那裡還不被欺負死,但偏偏棒梗棒梗沒有被欺負,甚至一點傷勢都沒有!”“之前我還有點疑惑,以棒梗的脾氣就算改好了,臉上也得出現一些疤痕。” “但卻是一點都沒有,現在我知道原因了,棒梗他雖然是個殘廢,但有面板卻是白皙無比,甚至比一些女的還要…”閆解放秒懂,不敢置通道,“爸!你是說……棒梗在那裡給人家當…可都是男人的啊!”閆解娣頓時沒了吃飯的心思,大眼中滿是好奇,恨特不成鋼的看了眼閆解放,沒好氣的道。“大哥!你忘了古時的斷袖之癖?” 噦! 閆解放連忙跑到外面,再也忍不住大吐特吐了起來。“爸!你說這是真的嗎?”閆解娣又問。 “八九不離十吧!從棒梗蹲著尿能看出一二,這事兒千萬不要說出去啊!”閆埠貴叮囑道。“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閆解娣拍著胸膛保證道。 汽車後座椅上,李康凱皺著眉頭,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微笑。 之前那是棒梗?算算時間的話,一眨眼十二年的時間過去了啊,棒梗確實該出來了。感慨幾句,李康凱將棒梗的事兒拋在腦外,棒梗跟許大茂一樣,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 兩人如今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不來招惹自己也就罷了,要是來招惹自己就別怪他無情了。 太陽逐漸來到了西邊,天空被染的一片血紅。 許大茂一臉得意的走了過來,四年中他除了過了兩天苦日子外,其他的就比較瀟灑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了傻柱跟易忠海這麼多年欠他的錢,當即拿著那張協議去找傻柱。傻柱很不想給,但是面對著牢獄的災難還是給了許大茂。加上易忠海,即便是他每天在家裡不吃不喝,也能夠養活自己了。 吡著牙,許大茂來到了中院,他知道如今傻柱跟秦淮茹,賈張氏三人住在一個房間中。他自己房間則是讓賈家兩個女兒居住,對此許大茂心中冷笑又不屑。這傻柱最後還是沒有逃脫秦淮茹的手掌心。 但這些都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