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一臉淡定,“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看出來,就棒梗平時那一副娘裡娘氣的模樣!”“無論是說話,走路,吃飯尿尿…無一不表明瞭棒梗在牢裡的職業是什麼。”“不止我們知道,院子中大部分人都猜到了,只是沒有人說出來罷了!”“就這秦淮茹還想掩飾,呵呵!太天真了!”劉海忠冷笑。“等著吧,要是不發生這事兒還好,一發生這事兒,秦淮茹想捂都捂不住了!”利. “還有!許大茂之前說棒梗在裡面給人當情人的事兒,真當我們沒有聽到?”二大媽狐疑道,“你們也聽到了!” “許大茂說的聲音又不小,我們又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不止我聽到了,估計緊鄰許大茂桌子的眾人都聽到了!”。“等著吧,秦淮茹的錢註定是白掏了!”劉海忠搖頭冷笑。“那豈不是明天…”二大媽遲疑中帶著幾分興奮。“不錯!明天有好戲看了!”劉海忠不鹹不淡一笑。 這一幕不僅出現在劉海忠家裡,還出現在四合院各個房間中。不患寡而患不均! 秦淮茹不給錢還好,這一給他們這些知道秘密的心中豈能好受?這個年代雖說大團結已經貶值了,但一張大團結購買力還是很強的。別說秦淮茹還是用300塊堵住許大茂的嘴,讓他們知道秘密的怎能甘心?索性明天全都宣傳出去,讓許大茂把這鍋給背了!這300塊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翌日! 天剛一亮,秦淮茹從起床去工作的時候,街頭小巷紛紛對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眼神帶著濃濃的譏諷。對於這些白眼,秦淮茹早就習以為常,並不怎麼在意。可隨著人越來越多,秦淮茹想不知道都不行。 “聽說了!秦淮茹的太監兒子在裡面十二年居然給裡面大哥當情人!”“秦淮茹的兒子不是男的嗎?大哥!男的臥槽!那個叫棒梗的這麼開放?” “這事兒啊咱們自己知道就行,千萬別說出去,聽說秦淮茹為了防止許大茂說這個秘密,特地給了300塊封嘴費!”“嗯!不說!不說!我嘴最嚴格了,待會就去給我家婆娘說一下!” 這時,一陣粗重喘息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兩人下意識扭頭,望著一臉漆黑無比的秦淮茹,臉色一僵。訕訕一笑後,灰溜溜離去。 秦淮茹此時被氣的三尸暴跳,心中怒火沖天而起,雙目不自覺變得猩紅,整個人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猙獰無比。她一字一句的低吼出聲,“許大茂!”吼完,頭也不迴向著四合院返回。 她不管棒梗的事兒是誰傳出去的,但這事兒她就認在許大茂身上,誰讓許大茂拿了她們家錢?“淮茹你不是去工作了嗎?”、望著去而復返秦淮茹,閆埠貴笑著打招呼。秦淮茹理都理不理閆埠貴,棒梗的事兒說不定裡面還有這老傢伙家裡一份。來到中院,秦淮茹直接推開門低吼道,“媽!跟我去後院找許大茂算賬!”“淮茹怎麼了?”賈張氏詫異的開口。 秦淮茹咬牙,眼中帶著濃濃的仇恨,“棒梗在牢裡給大哥當情人的事兒在周圍傳開了!”“現在周圍全都是人在討論棒梗!” “什麼!?”賈張氏驚撥出聲,一張老臉變得陰沉起來,眼中火焰閃爍。“淮茹!咱們這就走!收了錢不辦事兒,真當咱們老賈家那麼好欺負?”“奶奶!媽!我也去!”棒梗睜開眼,眼中猩紅一片,語氣憤怒無比。“走!咱們三個一起去,否則真當咱們老賈家好欺負了!”賈張氏大吼道。說話間,三人拿著東西向著後院走去。 自從秦淮茹跟傻柱離婚後,秦淮茹幾人再次返回自己狹小住房裡,小當直接住進了廠子裡分配的房子中。幾乎很少回來,因此這家裡只有棒梗三人。 後院,鄭春花正在跟傻柱告別,突然間看到賈張氏三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眉頭一皺。 “秦淮茹我們家柱子已經跟你們沒有關係了,還來後院幹什麼?” 傻柱本能的護在鄭春花身前,在臉色也不自覺變得陰沉起來,就在兩人以為秦淮茹要動手的時候。 秦淮茹三人看都不看兩人一眼,徑直來到了許大茂房間面前。 在三人身後還跟著劉海忠等一眾院子中沒有工作好事兒者。 “二大爺!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