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330塊則是被她藏到了另外的地方。 200塊跟550塊相差甚遠,賈張氏不相信這些捕快連這些相同錢都能認出。 一念及此,賈張氏心中也不慌了。一臉淡然的帶著棒梗來到了屋子裡。“床底就在那裡,你們進去找吧!”一名捕快點頭,連忙向著床底爬去。 悄悄打打,沒過多久就從裡面爬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個牛皮紙。 “就是這個!我在裡面發現的!”棒梗小聲道。幾人點頭,帶看棒梗跟費張氏返回了前院。“局長,這是在床底發現的!” 張長林接過面前牛皮紙,在眾目睽睽下開啟,赫然是一張張大團結。 拿出一張打量一下,在看到右角的那個標記後,心中暗自搖頭。 伸手點了口唾沫開始數了一下,“一共20張,還有35張!” “賈張氏剩下的錢在哪裡?” 這話一出,所有人心神一震,張長林這麼說不就是代表了何雨水的錢就是賈家祖孫偷的嗎? 賈張氏絲毫不慌,她知道這是張長林在炸她。 一臉的摸不著頭腦,“張局長我可沒有偷錢啊!這不是東旭留下的嗎?” “棒梗!這錢是你偷的吧?”張長林又問。 棒梗心中一慌,抱著賈張氏的大長腿顫顫巍巍回答。 “不是!這是我在我家床底發現的!” 秦淮茹心中產生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低頭,眼睛一閉一張間,淚水已經噙滿。 抽泣道,“張局長不能因為棒梗有過幾次犯罪,就這麼說我們家棒梗啊!” “我們家棒梗已經跟三大爺說好了,明天就要去上學了,你這麼說請你拿出正確的證據,否則別怪我去上訪!” “告你一個處事不公!” “張局長,你是不是告訴我們,為什麼你這麼確信這錢就是棒梗偷的呢?”傻柱疑惑的聲音緊隨其後。 張長林先是看了眼秦淮茹,又看向賈張氏跟棒梗,冷聲道。 “賈張氏!你跟棒梗都不認字吧!” “賈長氏一個從農村來的人怎麼會識字?”人群中劉海忠笑著道。 “這就對了!”張長林臉上浮現一抹冷笑。 說著他拿起一張大團結朝著那有著標記的地方一指。 衝著賈張氏詢問。“賈張氏知道這是什麼嗎?” 賈長氏眉頭一皺,不以為然道,“這不是就是大團結上的標記馬?” 在賈張氏身後,傻柱跟易忠海拿著那標誌,臉色嘆息搖頭,這特麼賈張氏真是廢物啊。 “沒錯!這不是標誌麼?”棒梗也得意的昂著腦袋。 他感覺自己奶奶居然能跟捕快應對自如,頓時對自己奶奶崇拜起來。 “沒錯!是標誌!是標誌!”張長林有些好笑的搖頭,轉身將這些錢遞給閆埠貴。 “三大爺你看看這些標誌是什麼吧!”閆埠貴看著這些錢,心中一陣火熱,但他知道這些錢可是燙手的山芋。 要是拿了,瞬間能讓自己吃花生米。 接過這些錢,閆埠貴順著這些錢的邊角看去,望著那三個標誌,嘴角微微抽搐。 這特麼那裡是什麼標誌的,分明是三個字,何雨水! 字跡清秀,一看就是個女子寫的。 緊接著抬頭看了賈張氏兩人一眼,眼中滿是憐憫。 這次賈張氏跟棒梗又要栽了,估計可能要吃花生米了。 望著閆埠貴的表情,秦淮茹的心緊張到了極點。 雙手合十暗自祈禱,“千萬不是棒梗偷的,千萬不是棒梗偷的!” “賈張氏!剩下的錢都拿出來吧,別再做無所謂的掙扎了!” 賈張氏一聽立刻不樂意的,“閆埠貴你個老教書匠,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來管老孃的閒事兒!” “怎麼這錢上難道還寫的名字不成,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們家的錢就是何雨水的?” 被賈張氏一罵,閆埠貴也懶得廢話,冷笑道.. “賈張氏!你還說對了,這錢上面還真的寫著名字!” 說著他走到人群中環顧一週,高喝,“來!在場的人看看這邊角的三個字叫什麼!” “何雨水?嘶!”“何雨水!這…真的是雨水丟的錢?” “臥槽!賈張氏跟棒梗牛逼啊,550塊碩偷就偷,這次兩人至少有一個要回不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間,秦淮茹感覺大腦一片混沌,天都要塌了。 身軀不自覺的向後倒去,傻柱連忙伸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