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死亡!只不過是和一幫雜牌傭兵和強盜打了幾次仗罷了,人類的精銳正規軍可從沒有和他交過手!”霍利爾長老也是一聲冷笑:“妮可,你別忘了一件事,翡冷翠的勝利,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法師力量和祭祀力量的絕對優勢上,這也一直就是他欺負菜鳥的法寶。如果碰上勢均力敵的強手,就不是這麼容易佔到便宜了!拿我們來說吧,咱們的法師力量和祭祀可遠比翡冷翠多多了,君上的魔寵也不比李察差吧?真要打起來,我承認我們損失一定慘重,但我認為咱們絕對能夠奪得最終的勝利,這簡直是一定的!”
這番對話劉震撼一字不拉地聽在耳朵裡,心裡在翻江倒海,對手是最好地老師,這句話當真不假,從別人口中得知翡冷翠武士的不足,不亞於給劉震撼一記當頭棒喝。更何況,零死亡這一說只是外界盛傳,劉震撼自己則視為奇恥大辱,畢竟科摩多戰爭巨獸和潮汐領主革瑞恩是在他面前光榮戰死的,損失其實很大。
“我還是覺得,你們這麼小看翡冷翠,我要保留自己的意見。”崔蓓茜說不過兩個親戚,氣鼓鼓地不作聲了。
“大家不要再吵了,這件事情,你們再讓我考慮考慮。”劉震撼嘆了口氣,他此刻已經開始有點融入穆里尼奧這個角色了,不是扮演,而是融入。
站在穆里尼奧地角度上換位思考一下,劉震撼開始有點體諒穆里尼奧的苦衷了,其實穆里尼奧挺剋制的,內部的攛掇,而且也有動手的理由,但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貿然出手;老劉以前覺得自己有點委屈,現在替穆里尼奧盤算盤算,老天鵝又何嘗不憋屈――――――看著愛侶每日以淚小船塢面、掛念兒子,自己也有足夠強大的武力,卻偏偏不能動手。
這麼一想,劉震撼倒覺得似乎自己有點欺負老天鵝了,這個發現讓他自己在肚子裡狂笑不已。
“今時今日,其實所有的事情其實都怨我呵……”崔蓓茜幽幽嘆了口氣,痛苦地對劉震撼說道:“如果…哎…當初我為什麼要把李察曾經拔下了妮妮的羽毛一事轉告給你呢!偏偏這傻妮子又傻忽忽地承認喜歡上了李察!如果不是這樣,你就不會去故意擠兌李察,如果沒有開始階段的排擠和打壓,你們倆一定會成為最默契地師徒,現在一切都變了……”
“妮可,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霍利爾長老不悅地說:“異族之戀實在是太荒唐了!你就是一個受害人,知道了這件事還瞞著君上才是最大的錯誤!難道你想歌坦妮再經歷一次你的痛苦嗎?這個小流氓也夠無恥的!他難道不知道拔羽就是向天鵝女子求愛嗎!”
“妮妮,你一直不肯說,今晚你能不能告訴叔叔一次,你究竟是怎麼喜歡上那個李察地?他有哪一點值得你入眼的優點?”特雷澤蓋城主一陣唉聲嘆氣的想不通:“看到你成天為了這麼一個小流氓、醜八怪心碎憂鬱,我真怕被你母親知道了,她還能不能承受!”
歌坦妮沒有說話,只有羽翅瑟瑟地聲音傳來。
“大概是李察的揮刀斷臂吧,我記得那天妮妮哭暈過去三次,當時我就知道壞了。”崔蓓茜長長地嘆了口氣。
劉震撼徹底楞住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穆里尼奧當初那樣刻薄地對待自己,千方百計打壓自己,倒也並不是他曾經親口承認過的那樣,僅僅是出於妒忌和不服氣!
回想當初,劉震撼的確為了製作戰歌卷軸,無意中拔過歌坦妮的羽毛,這件事崔蓓茜是怎麼知道的,劉震撼已經無法考證了,不過他當初真的不知道拔羽還蘊涵著這層求偶的含義,直到現在也仍然不知道!
其實那段時間,劉震撼和歌坦妮由於經歷過了“顏射”這一烏龍事件,還保持著一種尷尬地距離,雖然後來隱隱有了一些好感,不過關係並不明朗,其實直到現在,劉震撼也不能確定這個矜持的天鵝女孩究竟喜歡不喜歡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