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下子多出這麼多的寶藏,難道真的是為了應驗藍茵他們說的華夏道法即將泯滅的預言?
蘇卉半天沒有說話,青狐恢復了一會,等情緒稍微緩和了一會才道:“我知道把這些令牌給你也會給你帶來危險,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這塊令牌是我們狐族很重要的寶貝,但是自兩百年前的那場大戰以後,狐族基本是亡了,留下的我們也都只剩下最基本的本體法術,如果真的有人要搶令牌的話我真的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和紅狐一樣要麼為了令牌死,這還就罷了,可是萬一被他們找到了兩塊令牌後果不堪設想。”
青狐頓了頓又道:“先祖的寶藏與其被別人搶走,倒不如給你。”
蘇卉聽得雲裡霧裡,她一直以為青狐只是一隻有一些特殊能力的狐狸而已,現在又牽扯到什麼令牌。
蘇卉看著青狐問了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你到底是誰?”
蘇卉不知道這句話該不該問,可是此時這個疑惑卻盤踞在心中,是啊,如果是一隻普通的狐狸又怎麼會有看上去這麼古老的令牌,如果是隻普通狐狸又怎麼會法術?
青狐靜靜的看著蘇卉,半響緩緩道:“我是青狐一族現在僅存的唯一血脈,剛剛死去的紅狐也是紅狐一族僅存的血脈,我們狐族共有三支嫡系血脈,另一隻是白狐族,三支血脈各持白紅青三種令牌,先祖說只要這三種令牌齊聚就可以開啟我們狐族的寶藏,只是這三支血脈在兩百年前就散了,兩百年來一直各自生活著,知道昨天我才碰到紅狐族的狐狸,現在白狐一族還不知道是什麼樣……。”
青狐語氣很是惆悵,蘇卉疑惑道:“那兩百年前你們為什麼不開啟寶藏,用來躲過那一場災難?”
蘇卉說到底還是不信什麼寶藏之類的,哪有那麼巧的事,再說如果真有寶藏,那就像剛才所說為什麼當時不用。
青狐像是早都知道蘇卉會這麼說一般,嘲諷的一笑道:“那個時候我們狐族興旺,每族都將令牌看的很重,誰有會輕易拿出來去開啟寶藏,而且就算開啟了,寶藏又怎麼分?所以就這麼一直僵持著,後來……大戰來的迅猛,等到大家終於齊心想要開啟寶藏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青狐說的嘲諷,然後靜靜的看著蘇卉,緩緩道:“現在什麼寶藏不寶藏的也沒什麼用了,我只是不希望我們狐族的寶貝落在別人的手中,與其這樣還不如交給你。”
蘇卉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將兩塊令牌收起。
她明白青狐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想法,這兩塊令牌不光是狐族的寶貝,也是華夏的寶貝,之前有一個他國的阮文成打它的注意,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他國的人再打它的主意,放在青狐手裡確實不安全。
放在自己這裡雖然也不一定就絕對安全,但卻比青狐哪裡好一些,而且誰又能想到狐族的令牌會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114慕容女友上門
這邊的事情結束,第二日一早,眾人就坐上了返回香港的班機。
慕容將這邊的事情都交給了二貨允程,也跟著蘇卉一起回香港。
送機的時候,允程還是他那身千年不變的大褲衩拖鞋加西裝領帶,面對別人嘲笑的目光依然是覺得自己帥到了沒邊擺pose送飛吻,忙得不亦說乎,不會有人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穿著奇葩的男人會是現在炒的很熱的取代了阮家的神秘人物。
到香港的時候是中午一點左右,李天韻親自接機,同行的還有李思思。
李天韻看到蘇卉和慕容,上前就要來個大大的擁抱,可到了慕容身邊,慕容嫌棄的黑著臉躲過,李天韻也不覺得尷尬,轉個彎就要抱蘇卉,可蘇卉卻被慕容一把拉到了身後。
李天韻手尷尬的放在空中停頓了一下,轉而笑著抱了齊卡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