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女朋友輕哼了一聲,把手從我的肩膀上放開,我小心翼翼的沒有吵醒她,就準備換了衣服,立刻逃走。這個家不能回來了,這個女朋友也不是我能夠消受的。
門外就算是有鬼,現在大白天的,總不可能出來害人吧?胡亂的穿起衣服,我就要走出臥室的時候,冰涼的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女朋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醒了,輕輕的趴伏在我的背上,問我去哪裡?
我背上已經開始滲出來了冷汗,肯定不敢說實話,極力平靜的說:“我去洗漱一下,出去看看醫院的結果出來了沒有。”
女朋友對我說哪裡有那麼快出來檢查結果的,你去辦個健康證不也得好幾天時間麼。
我硬著脖子點頭。她把我推搡到洗手間門口說,快洗漱吧,等會兒陪我出去逛街。
我腿腳發麻,被推進洗手間之後心情更加沉重。女朋友不可能醒的這麼巧合,她一直就在注意著我。
不能被她發現的時候跑,否則肯定跑不掉,我下意識的就去看梳妝檯,果然又有一縷頭髮,從裡面落了出來。我忍不住頭皮發麻。昨天晚上的一切還歷歷在目。梳妝檯裡面有個木盆,盆子裡面裝著一張人皮,頭髮就是連線著人皮的。
恐懼刺激著我的好奇心,女朋友是有問題的,她和木盆裡面的東西是什麼關係?
我看見的她身上有屍斑,然後忽然又沒有,是不是就是換上了另外的人皮?我身上頓時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想起了小言媳婦死的悽慘模樣。
顫抖著手,就接近了梳妝檯的櫃門。
還沒有碰到的時候,吱呀的一聲,門就開了,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半步。
一大團頭髮從梳妝檯裡面掉了出來,連帶著一張溼漉漉的面膜。
我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死死的咬著唇,看著那張連帶著頭髮的面膜,又去看櫃裡面的木盆,蓋子還是保持昨天晚上我蓋著一半的模樣。
我懵然著腦子想,難道昨天我看花眼了?頭髮是假髮,下面的東西是面膜?
我立刻就把木盆拉了出來,裡面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一盆水,我抓起掉在地上的一大團頭髮,然後又把那張溼漉漉的面膜扔進盆裡,最後把頭髮放了上去。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我看見的東西,是這個玩意?但是小言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昨天晚上有人砸門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女朋友在外面等的急了,開始敲門,我立刻把木盆端起來,塞回了梳妝檯櫃子裡面,以前怎麼沒聽女朋友用假髮的習慣,還有假髮還用泡在水裡面麼?
出了洗手間之後,我的壓力明顯就減少了大半,梳妝檯裡面的不是人皮,那麼女朋友其它的事情恐怕就是我的臆想了。
在客廳裡面抽菸,我開始想小言的事情。他來找我的時候說我睡了他老婆。而那幾天的事情分明就是夢境。小言纏上了我,我必須要想個辦法擺脫掉他。
女朋友這個時間,已經洗漱好了,我現在壓力減少了不少,看她的目光也就恢復了柔和。
我的女朋友是北方人,全名叫做劉歆,我問她想去哪裡逛街。
昨天晚上的事情現在還歷歷在目,尤其是女友主動獻身,現在想起來,熱血不由得有些沸騰了起來。
出了門,我沒由來的就回頭看了看屋門,並沒有什麼異樣。對面的門,正好是開啟的,一個面色陰翳的老太婆瞪了我一眼,然後猛的就關上了門。
我頓時一陣氣悶,但是也不好說什麼,我家對面住著這個老太婆,快七十歲了,兒女不孝,兒子經常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