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原本奉命來此協助李真師妹尋找太上師叔,於是也就心存僥倖,順道探訪劍帝三寶的下落。卻沒想到真空師弟出師不利,幾位佛門師弟盡皆喪命此地,險些覆沒於此。”
李真心下向來尊敬各派師兄,聞言全不生疑,疑惑頓消,微笑開口道“原來如此。有各位師兄姐相助,此行必然無憂。此地如此詭異,又是邪魔聚集,是否該從這幾個邪魔身上套問些情報,以便日後說需?”
黃予心下焦急,卻又無奈。當初奉命只是為打探劍帝三寶的下落,哪同無情和李真那般,即使在此地耽擱幾十年也無所謂。
如今又推脫不得,想那太上師叔是否仍舊隱居於此都是難說,何況此地兇險異常,耽擱久了,任何師弟妹出了差錯,回去都難以交待。
黃予正自著急,無情已然道“那到不必,無情奉命來此,並無受命令尋求協助,更感無此必要。三位師兄不必多餘逗留。”
黃予暗自鬆了口氣,嘴裡卻如同豐物和真空般說這堅持相助的話。對於無情的堅持,心下滿是不屑,無情門代代大弟子無不冷若冰霜,雖說是修煉無情真決的關係,卻也讓它派許多人為之不喜。
尤其眼前這個,不僅待人冷淡,更是由於資質過人,極得無情真尊器重,天玄門上下罕有入其眼的人,平日雖不至於飛揚跋扈,卻也從不尊長,對師兄弟說話更是毫不客氣。
‘今日若非擔心日後無情真尊心有芥蒂傷了和氣,哪肯在此看你臉色!’
黃予這般想,不由鄙夷的朝熱情洋溢的豐物投望過去。明知無情無情,卻偏十數年來頻獻殷勤,哪裡像個為人表率的大師兄?
豐物的熱情,最終也沒能讓無情改變決定,眾人的注意力終於落到四名被制的邪魔身上。
豐物開口冷喝道“懲處之地可有一個道號太上的前輩尊者?”
受制四人面無懼色,沉默不語。
豐物一時無措,全沒想到這四個邪魔竟然有這等骨氣,與過去遭遇到的全不相同。
真空本就罕有外出,從未接觸過邪魔和凡人,此刻哪裡有半分主意?
黃予自是不願跟那豐物爭當出頭鳥,本就對無情此行目的抱著無所謂態度,也就沉默在側,任由豐物出這不容易的風頭。
豐物連連發問,已然發怒,受制的五人卻是全不在乎。心下不由焦急,沉聲道“誰若回答我的問題,並且發誓悔改從善,我可作主放其一條生路。否則,對於你們如此不知悔改的邪魔,只有盡數除了!”
四名邪魔仍舊維持沉默,似是無動於衷。豐物徹底無奈,便是心頭髮狠,卻業顧忌一旁的無情,不敢試圖施展術法加之嚴刑逼供。
黃予頗有些幸災樂禍,沉默依舊,反倒是一旁的無情,猛然出手,腰間掛著的那枚小劍,劃出一道金光,瞬間出鞘,離鞘的同時,體積驟然增大,接連穿透三名受制者胸膛,將之重創。
金光隨之消逝,仙劍迴歸原型,重歸鞘內。
一系列動作瞬間完成,倘若不是三名陷入昏迷重傷者體內湧出的大量血液染紅了原本黑色的地面,眾人都不禁懷疑,方才無情的劍是否真曾離鞘而出過。
黃予心下讚歎,無情真決以快見長,名不虛傳。
豐物確不吝惜讚美,流於言表。反倒是相較眾人修為最低,閱歷亦最低的李真,渾然不知發生何事。在其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曾見著,突然就見那三個邪魔被重傷,緊接著就聽見豐物出言讚歎無情的本領。
一時間,根本未能反應過來。
“現在你該說了。你的同伴無法出賣你。”無情語氣冷淡的說著,實在已經受不了豐物的無能。
原本神色恐慌的黑面板男人,聞言恢復鎮定,不由讓人懷疑,方才他到底是否真曾慌亂驚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