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身遭侮辱而無動於衷。
她沒理會堂舅母的叫嚷,身如青煙一般地,一眨眼間就溜了上樓,一腳將表哥的房門踹掉。裡頭的男人正用繩子要把女人捆在床上,欲行好事。
隨著“轟隆”一聲房門洞開,兩人都向門口看了過去,一個凶神惡煞的臉色帶著未褪的讓人噁心的興奮,另一個被淚水糊滿的眼眶裡含著期望的神情。待看清楚來人之後,兩人的臉上又不約而同地蒙上一層詫異。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薛湘靈一揮手,一股靈力流將男人從女人身上拉開,隨即將他牢牢困在地上,叫他不能動作。
堂舅和舅母追著薛湘靈幾乎是前後腳上樓的,他們看著這詭異的情形滿臉驚愕。堂舅不敢相信似的就要上前拉扯薛湘靈,叫嚷道:“你幹什麼!”
薛湘靈如法炮製,分出另外兩股靈力將他們也制在原地,無視那邊同樣被驚愕得目瞪口呆,一動不動的女人,徑自從她手上解開粗麻繩,走到表哥身前將他捆了個結實。
被困住的三人張嘴想叫嚷,口舌卻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似的,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房間裡的繩子只有一捆,還剩兩個人,她有點頭疼。
衣服被扯得襤褸的女人顯然難以從這不科學的情形中回過神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去找繩子?”
薛湘靈瞥了她一眼,說道:“你去吧。”
女人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竭力讓自己冷靜,卻還是止不住不斷顫抖的身體,哆嗦著走出房間。薛湘靈並不害怕她逃走洩露這件事,如果她稍微有點理智,就不會那麼做。
等那女人走了出去,薛湘靈坐在床沿邊上,對那動彈不得的三人說道:“我問你們幾句話,你們老實回答。別嚷嚷,叫人來了也沒用,就算你們全村人都來了也打不過我一個。”
她收回了堵住堂舅嘴巴的靈氣團,他一臉菜色,驚惶得出了一身大汗,囁嚅地說道:“你……你是個什麼怪物……”
薛湘靈不愛搭理他的話,直接問道:“當初你們怎麼知道我外婆出事?”所謂窮在路邊無人識,富在深山有遠親,她跟外婆在寧安鎮住了十幾年,連逢年過節都從沒見過這堂舅一家上門,怎麼外婆一出事,他們就找上門來。
堂舅仍不可置信,不斷地掙扎著,不肯老實回答,雖然沒有大喊大叫,但嘴裡罵罵咧咧的,讓薛湘靈有些不耐煩。恰好這時那個被拐來的女人找到粗麻繩回來了,薛湘靈便改用繩子捆了堂舅和舅母,又撕了被單堵了他們的嘴巴,對女人說道:“打人會不會?用那邊的椅子把他們打老實了。”
“啊?”女人顯然是個嬌生慣養的,哪裡和人動過手腳,連吵架都沒幾回,漲紅了臉縮手縮腳地不敢動作,猶豫地問道:“這……這是哪裡?我怎麼……”
薛湘靈把這地方所屬的省市告訴了她,在她惶惑不安的目光下又說道:“你是他們從人販子手裡買來做老婆的。”
拐賣婦女這種事,她向來只從媒體上看到過,哪想到有一天會落到自己身上,渾身又後怕地顫抖起來,懇求薛湘靈說道:“你……你救我出去好不好……”
薛湘靈想了想,問道:“你剛才說你家很有錢,是不是真的?”
“真的,真的,”她立刻點頭不已,“你要多少錢,只要能讓我回家,多少錢都行。”
薛湘靈又問道:“你不是本省人?”
“我叫周思琪,是海州人,我爸周傳榮是天榮集團的董事長,不信你上網查一下,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怕薛湘靈不信,竹筒倒豆子一樣交待自己的資訊。
薛湘靈微微挑眉,沒想到還順手救了個大城市來的大小姐?她說不定能對自己有幫助。
薛湘靈說道:“那你先幫我揍他們一頓,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