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白雲寺準備了打齋用的法器。
我在兇案現場開壇做法,驅散邪氣。
晚上,寺廟從外面購買了豐盛的晚餐送過來,交代我們不能用寺廟的器具。
因為他們買的有肉食,但是寺廟內部能吃葷。
對我們算是格外開恩,畢竟明天得去幹氣力活兒。
“這群禿驢還挺會做人的。”劉闖笑道。
張旭告訴他:“我們在的這裡嚴格來說,不算禪房,最多算是廂房,專門招待遊客的,是可以吃葷。”
“但一般寺廟也會告知不能吃,不過遊客嘛,都懂的,你也管不了所有人。”
“所以他們在這排房間後面建了一堵功德牆,算是隔開這兒。”
劉闖哈哈大笑起來:“可也是在寺廟啊,這不脫了褲子放屁嘛?”
“他們自己不還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怕個球啊。”
“我就不信沒有偷腥的小和尚。”
“行了行了。”我告訴他。“白雲寺到底是有著悠久歷史文化的,你說話也別太過分。”
“有的吃就吃吧,這事兒挺棘手。”
一直沒開口的吳笛道:“確實很棘手,一般的鬼遇到佛光幾乎都是被碾壓的。”
“這永覺和尚聽起來修為不低,能被逼到那種程度,對手不一般啊。”
我嗯了一聲。
“指不定我們也要靠你吳家的一些特殊本事。”
吳笛馬上說道:“好說,宋爺,用得上我就行。”
劉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們兒,還是跟著我們好吧?你敞亮多了,當初跟著你那假二叔,你看你那欠揍樣。”
吳笛哭笑不得:“闖爺說的是。”
“你也別這麼繃著。”我忍不住笑起來。“我啊,看人挺準,吳笛,你的性子不是這樣。”
“別壓抑自己,你想找回自我,就先跟自己和解。”
吳笛點點頭:“我會盡力。”
算了,懶得勸,這小子有心結,得慢慢來。
吃飽喝足後,我們當晚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交代阿輝等人別在白雲石鬧事情,實在憋得慌,就去山下找樂子,我不會管。
隨後我們幾個出發,我沒叫漫小桐,她來到白雲寺之後,看那些事情我單獨去處理。
她就自己跑去跟著禪修,這丫頭也不知道哪根筋有問題。
從小就很:()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