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百米左右的位置吧。
而且有不少還是麥子田,而不是水稻田。
我們來的時候也都看到,別說村子這邊,就是通往石橋村方向的很多田地,幾乎都是金黃的麥穗。
可李老漢說給我們聽的時候,我幾乎很肯定,他說的是稻田。
記憶跟現實是會有偏差,但不至於偏差到這種程度。
還有,李老漢說過,他跟張道長曾經被捲入某種迴圈,聽起來不像是鬼打牆。
假如這話是真的,記憶也是真的,那這個事情,我是越來越不敢想象了。
不但是將村民全部詛咒,而且還能製造出這種地形上的幻境。
不是我沒自信,而是這種程度,真給我整沉默了。
我跟丁默到了田地裡,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主要我們也不能大規模地探查。
這畢竟是人家栽種了莊稼的,我倆查也只能挖挖邊緣的泥土。
感覺泥土的顏色,氣息沒什麼問題,隨後我們深度還原當時李老漢走的路線。
按照他說的,從稻田過去,直接就跑到了小溪的位置,中間沒上山,而是進了林子。
可除了山上外,沒什麼林子,現在大多都是田地。
這又是一個弄不清楚的事兒。
但我們沒有糾結這個,挑選了一條最直觀能繞過去,到達小溪位置的路線。
張道長當時用的是紙人探靈的手法,但我們目前不能用,當時他追蹤的是李小寶跟王翠花,李老漢是他們的家人,因此能用這個。
為了保證每一環都正確,當時他們走的陸地,紙人飄在水上。
我們也是如此,走上石橋,抵達廟宇,再從廟宇的後方往蛇埋頭的位置去。
可依舊沒能找到所謂的洞穴,但這次是白天,有了新的發現,旁邊有條從山上下來的溝壑。
溝壑深三米,寬兩米,是可能造成山洪的,但山下的村子又沒有被水淹的痕跡。
我們循著溝壑找下去,彎彎繞繞,曲曲折折,最終走到了村子東南方向的一個背陰坡。
在這兒看到了一個乾涸的水塘。
裡面全部都是死老鼠!
新鮮的,已經腐爛的,都有,少說幾百只。
“真他孃的蛇鼠一窩啊。”我無奈道。“蛇脈,老鼠,這是要把這兒徹底變成陰地。”
“到底什麼人,這麼狠心!”
:()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