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然後強行擠出一抹微笑,才繼續說下去。 “宋爺,您應該能明白,我說這些,不是道德綁架。” “身為玄門弟子,就該有這些覺悟,但我沒有逼你去做什麼。” “同樣還是那句話,不過是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擊著。 同時也在思考。 我一向不:()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