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趙書寧卻越來越自然。
當晚,我們就制定了去東陵墓的計劃,東陵墓在遵化,我們從西城出發的話,有一千多公里。
我拿出地圖來仔細研究。
其實這張地圖不全是清東陵,只是上頭標註的重點位置在清東陵。
我們用全國地圖對比了一下,最終查到地圖的範圍約莫是從西城,到清東陵,然後向北再到盛京三陵的位置。
接著就是往西,只不過地圖到這裡戛然而止。
差不多是整體往東北迴圈了一圈,然後向西。
接下來是什麼地方就不清楚,也就是說,這張地圖,是殘卷!
清東陵上標註了一個滿文,經查證,是一個丹字,盛京三陵的位置則是標註了大清兩個字,同樣是滿文。
我們一時間猜不透丹跟清,到底有什麼關聯。
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張圖絕對是一切線索的關鍵。
本來我是覺得我,劉闖,再帶上吳笛走一趟,應該是夠了。
但是在秦嶺古墓中的經歷,讓我想想都有點後怕。
這清東陵可包含了五個皇帝的陵墓。
萬一這群作古的帝王都不甘寂寞,再世為人的話,我們這點兒人確實不夠。
思來想去,我便告訴劉闖:“這事兒單靠我們幾個,整不成,你想法子找點兒人手。”
“宋爺,沒把握了?”他問道。
“是啊,太子殿下,上次面對你老子,差點兒就出不來,我想還是把穩點比較好。”我回答道。
劉闖一臉的嫌棄:“這事兒咱們不提麼?我可以支鍋不假,但宋爺,你得想想清楚了。”
“倒斗的,那都是為了冥器,不讓取,可找不了人,百八十萬的,在這種大番薯跟前,不夠看啊。”
吳笛啊了一聲:“闖爺,你能講明白點嗎?怎麼就支鍋了?”
“你那黑話收一收。”我提醒道。“考慮一下我們這些沒太多經驗的。”
劉闖無奈道:“支鍋就是找人組隊,大番薯就是大墓,不是,你們得學一學啊,咱幹這行當,總不能遇著同行了,跟人家打官腔吧?”
“別貧了。”我告訴他。“你只管找人,冥器可以拿,不過,得聽我的。”
“得嘞,按您說的做。”劉闖笑著答應。“嘶,要不,咱給旭子也叫來?這得有一個多月沒見著了吧?”
“其實他有基礎,閉關苦修,不如跟著咱實踐。”
“宋爺,您琢磨琢磨,這小子有文化啊,學霸一枚,帶著他,咱得少受多少罪!”
這話也有道理,但我這讓人跟著於天師學習。
動不動就給人叫回來的,多少有點不厚道。
“嘿,你要怕抹不開面兒,我去說。”劉闖道
:()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