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窗外的天黑下來,一股睏意湧上。
閉上眼睛,我算是又睡了一個好覺。
事後我才知道,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鍾川和陳述從劉闖和丁默還有漫小桐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然是“不和諧”的版本。
隨後,鍾川就找到工程隊伍,說是要把旅館翻修重建,拆了這“逆八卦”的一角。
因為經過他們三個的講述,鍾川和陳述深知逆八卦的危害,所以拆的特別快,甚至是用爆破的辦法直接的將整個廢棄旅館給炸了。
他們請的是專業的定向爆破隊,所以周圍的建築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害。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有些迷茫,一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三天。
而且我手指上竟然還綁了一個“夾子”,夾子上連線著一條線。
我是順著線看到了一個機器,上面傳來的滴滴滴聲音提醒著我,這是個心跳檢測機。
上面還有各種我看不懂的資料。
反正證明我還活著。
“宋爺,你終於醒了!”
漫小桐的眼眶溼潤,雙手都有些顫抖。
她手上拿著泡麵,都險些掉落。
隨著漫小桐將東西拿過來之後,她坐在了我的邊上,訴說著之前的事情。
“你已經睡了三天了!”
“當時我都嚇壞了!”
“你怎麼都叫不醒!”
他一邊說一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緩緩坐起拿了紙巾,安慰道,“沒事,我就是太累了。”
這麼說著,我發現我手臂上之前被對穿的劍傷已經完全恢復,而且和整個人都精神得很。
可能是這三天的深度睡眠,讓我的身體恢復了原樣。
沒過多久,劉闖和丁默就走進來了。
“我去,宋爺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對了,外面這麼大的爆炸都沒把你吵醒嗎?”
劉闖看到我立刻開啟了話匣子。
在漫小桐之前告訴我的是情理,劉闖在我昏睡的時候突然沉默寡言了。
隨後,就是那廢棄旅館被重造,還有鍾川他們的報告事情。
“我說了他就是太累了睡著了。”
丁默冷靜開口,他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但是依然能看到他身上的繃帶殘留著血的痕跡。
“你們非不信。”
聽到這話的時候,丁默的嘴角偷偷地上揚了一些。
看來他也確實擔心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這就是發揮地葬天官印所有力量的後遺症吧。
不過當時的情況,我們誰也對付不了文書言,也只能這麼去幹。
一物降一物總有適合他的。
隨後他們在我的房間裡聊起來。
鍾川也找了大夫過來幫我看看。
“全好了,沒有一點問題。”
大夫給我把脈之後立刻開口,“不知道你是吃了什麼藥?”
“我之前是怎麼樣的?”
我思索著問道。
“你之前渾身的血脈都不通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塞了。”
“老夫的醫術實在是難以救治。”
大夫說著也為我能醒過來而高興。
“對了,劉闖,那棟樓炸了之後,那些屍骨呢?”
我思索著問道。
之前我也算是案子決定要給洪宣他們“重見天日”之後,好好下葬。
畢竟這些事情關乎到一個死者的“面子”。
我作為給人下葬專業的,當然不能對別人有失體面。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