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愣了一下,問我:“你啥意思啊?”
“他們的目的是那個碗!”我回答道。
劉闖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草!你沒帶出來?”
我將他推開:“麻蛋,我們趕著來救你,哪裡記得?”
“這……那快走!”劉闖自知理虧,也沒說啥。
可我們三個跑過去那邊,剛上車,我就覺得不對。
下來一看,媽的,三個車胎都爆了。
“草啊!”劉闖罵了一句。
丁默已經竄出去。
我估摸著他是察覺到了人在什麼位置。
“宋爺,快想想辦法。”劉闖著急得不行。“我這出去了八十萬呢。”
我翻了個白眼:“你倒鬥賺了那麼多,且不說找到人不就能找回來?就算找不到,你就當做慈善不行啊?”
“說的輕巧,你怎麼不做慈善?”劉闖怒氣滿滿地反問。
我笑道:“我當時就只是問問你而已,你不同意,我不就上了?”
“啊?”劉闖先是懵了一下,接著怒道:“姓宋的,你陰我!”
“特麼的兄弟還做不做了?”
“老子店都賣了,分給李四跟胖爺的家人,做的慈善還不夠嗎?”
“你要不要我活的?”
“宋爺!”丁默在那邊的一個巷子喊了一聲。
我說了句走,馬上挪動步子。
劉闖極度不情願地跟在了後面。
巷子裡,一個二十四五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求饒。
“放了我吧,您是神,別跟我這樣的小嘍囉一般見識。”
“是我不對,是我財迷心竅。”
“不該收了他們一百塊錢戳爆你們的車胎。”
“媽的!”劉闖罵了一句,就要上去。
被我用手臂攔下來。
我看著地上的人說道:“你說你只是被人收買的?我看還是揍得輕。”
“現在幾點了?誰家好人這個時候在街上亂逛,還接受這種活兒?”
“默爺,你繼續。”
丁默一把提著他的衣領把人直接給拽了起來。
“別別別,我說實話!”他急忙求饒。“我老闆是秋之成。”
“我們一早就知道郭圖私自貪汙了一個琺琅彩,所以逼他說出來。”
“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根本什麼都不怕,還偷偷送走了他老婆。”
我立即問道:“那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因為琺琅彩上的邪氣就是古墓中的邪祟留下的。”他回答道。
“那個邪祟已經被老闆找的人幹掉,自然熟知那種邪氣,今天邪氣突然出現。”
“我們就找過來了。”
“於淑芬母子呢?”我又問。
“老闆說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把人抓走了。”這小子現在知無不言。
劉闖頓時罵道 :“所以你們早就見過我們了,從一開始就算計我們?”
“是。”他也只好回答。“老闆說,再厲害,也都是人的範疇,讓我們不用害怕,按照他的計劃去做。”
“不但能夠拿回琺琅彩,還能教訓你們一頓。”
“我們人很多,見你們只是留一個人守著,老闆就用了調虎離山的計劃。”
“不用說,琺琅彩已經被拿走了吧?”我問他。“然後你戳爆我們的車胎,也只是想拖延我們抵達賓館發現這個事實的時間。”
他嗯了一聲。
“就是這樣,老闆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離開西城了。”
“你們抓我是沒用的,他去哪兒,我是真不知道。”
我點點頭:“默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