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闖小聲說道:“但是這個黃毛不是個蠱師嗎?”
“一山還比一山高咯。”丁默說道。
我回頭看向丁默,問:“這個事情你怎麼看?管還是不管?”
“宋爺,你一向不會管這種事情的,怎麼會忽然這麼問我呢?”丁默反問。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這次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當然是不管。”丁默的回答很直接。“你們看警察的態度,雖然現場這麼慘烈,可他們也就是在本子上寫寫,表面上雲淡風輕,還在說笑。”
“這種事情,相信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自己都不在乎,我們為什麼要在乎?”
我點了點頭,本來我想說,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這傢伙的過往,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可以對生命視而不見的人。
他下山的時候是跟他師父逃亡,不能動手,否則會被敵人發現。
結果就因為對一個小鎮上的一對父女出於同情,他最終沒忍住出了手,他也是在那個小鎮上失去他的師父的。
後面他的所有經歷,幾乎都是這樣,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他幾乎都沒辦法做到無視。
不過,眼前這一幕,確實也可以這麼解釋。
此時,前臺的男子姍姍來遲,急忙跑去警察跟前激動地說著什麼。
我們三個本來是該出去吃東西,然後問一下聶憐薇,所謂的蛇口蠱解決沒有。
解決了的話,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但是偏偏我們都一樣的八卦,全程靠近偷聽。
反正好奇的人也不少,警察似乎也沒當回事。
大概情況是瞭解了。
昨晚後半夜,那個前臺就交接了,負責後半夜的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生,打零工的,還是個學生。
但是後半夜不知道為什麼,酒店停了一會兒電,所有電器都沒辦法使用。
監控也停了,等監控恢復,人已經死了,前臺的女生則是不知所蹤。
警察大概瞭解一下那個女生的姓名,住址之後,就帶著屍體離開了。
對酒店的懲罰只不過是暫停營業七天,接受調查。
這就意味著我們得走,早上顧不上吃飯,我們就收拾了行李下來退房。
輪到我的時候,這傢伙沒好氣地說道。
“昨晚看到你,我就知道一準沒好事,一臉的衰相。”
我笑了笑,道:“其實我還好了,不過你要注意啊,印堂發黑,眼睛發紅,不是沒睡好,是根本睡不著吧?”
“陽氣衰弱,陰氣侵體,我看下一個受害者,可能是你哦。”
聽我說完,他頓時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將身份證丟還給我,嘴裡還罵罵咧咧。
:()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