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陽看到蕭北夢,卻沒看到江破虜跟在身邊,當即皺起了眉頭,並立馬向蕭北夢傳音:“小北,趕緊走,這件事跟你無關,你不要插手!”
只是,蕭北夢不理會楚春陽,一直緩緩先前,一直走到吳悼仰身前五步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大門之內的楚稻餘看到了蕭北夢,當即湊到了楚有義的身邊,輕輕說了什麼。
楚有義眉頭一皺,稍作思索後,邁開腳步,帶著一干楚家族人從楚家的大門裡走了出來。
吳悼仰等人隨即變了臉色,不由得齊齊把目光落在了蕭北夢的身上。
到了此時,他們都知道,蕭北夢的身份定然不簡單。因為他一出現,原本想要置身事外的楚家竟然立馬做出了改變。
楚有義嘴唇微張,正要說話,卻聽蕭北夢開口了。
“你是上三境之下拳法無敵,我正好也略懂拳腳,我來陪你練兩手?”蕭北夢把目光看向了吳悼仰,嘴角微微上翹。
“你是誰?此事乃是我與楚春陽之間的私人恩怨,還請不要插手。”吳悼仰知曉蕭北夢的身份不簡單,不想節外生枝。
“我叫蕭北夢,楚春陽是我叔,他和你的恩怨,和你們的恩怨,我接下了。”
蕭北夢把目光從吳悼仰的身上移開,看向其他元修,沉聲道:“在他的修為沒有恢復前,誰對他出手,我都將其視為敵人,不死不休!”
“蕭北夢!他是學宮特席蕭北夢!”有元修高撥出聲。
“誰敢動春陽,就是與我們楚家為敵!”楚有義往前邁出一步,昂首挺胸,手中鐵膽轉鐺鐺作響。
“春陽是楚家之人,豈容你們欺辱!”楚有道來到了楚有義的身邊,一雙眼睛寒光四射。
楚稻餘以及楚家其他核心成員也是齊齊往前邁出一步,高聲道:“你們要想動春陽,先過我們這一關!”
楚春陽看到楚家眾人的作態,冷笑一聲,臉上盡是鄙夷之色。
吳悼仰緊皺起了眉頭,問道:“蕭特席,學宮地位超然,向來不過問學宮之外的事情。這是我們與楚春陽的私人恩怨,學宮確定要插手進來?”
“此事不關乎學宮,乃是我蕭北夢的個人行為。”蕭北夢緩聲回應。
聽到蕭北夢此際並不代表學宮,楚有義,楚有道和一干楚家眾人當即變了臉色,剛才慷慨激昂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
“小北,你趕緊走,不要擔心我,我能應付!”
楚春陽當即低沉出聲,若是沒有學宮特席這個身份保護,蕭北夢插手到眼下的事情中,會很危險。
只是,蕭北夢卻是不為所動。
“蕭特席,你若是不代表學宮。吳某還請你不要插手此事,拳腳無眼,我不想傷了蕭特席。”吳悼仰的臉色明顯輕鬆了幾分。
“煩請稍等片刻。”
蕭北夢輕聲回應後,把目光看向了楚有義,高聲道:“楚家主,春陽舅的事情,你們還管不管?若是你們管,我就不多事逞強了。”
楚有義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方才之所以從大門出來,不過是認為學宮插手進來,萬事無憂,高調地表態一番,既不會將家族帶入險地,還可能與學宮建立聯絡,何樂不為。
只是,蕭北夢此際不代表學宮,只以個人的名義前來,這便給楚有義、給楚家出了一道大難題。
“蕭特席,此事情況複雜,牽扯甚廣,我要召開家族會議,慎重討論之後,才能做出決定。”楚有義稍作思索後,緩聲回應,手中的鐵膽已經不再發出聲音。
“哈哈,這都已經被人打上門來了,還要開會呢,錦州楚家,真是讓我開眼界了。果然,當初我母親與你們劃清界限,是有原因的。”
蕭北夢輕聲一笑,把目光移開,不再去看楚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