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時過境遷,再加上杜家明顯刻意在抹除這件事的痕跡,我的調查進展很是緩慢,沒有收集到足夠的資訊。”
蕭北夢微微一笑,道:“如果沒有難度,也不會讓你這個機靈鬼來甘淄城。我今晚就要去會杜子騰,你就跟我說,你都調查到了些什麼樣的資訊吧,不管多少,能用得上就好。”
高通明顯鬆出一口氣,連忙將自己這些年調查到的事情一股腦倒了出來。
……
在高通進入望香酒樓包間的時候,瘦臉漢子也火急火燎地趕回了淄州州牧府。
“大人,蕭北夢以不給他在望香酒樓騰出包間便不來州牧府為要挾,逼迫小人,小人迫於無奈,才在望香酒樓中亮出了令牌。”瘦臉漢子單膝跪在杜子騰的身前,戰戰兢兢。
“起來說話吧。”
臉膛寬闊的杜子騰把手一揮,道:“此事,你做得對。我召你回來,是要讓你將望香酒樓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一字不落地跟我說一遍。”
瘦臉漢子當下長鬆一口氣,緩緩起身,連忙將不久前發生在望香酒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你先退下去吧。”杜子騰聽完彙報,低沉出聲。
待到瘦臉漢子退去後,站在杜子騰身邊的杜知舟眉頭輕皺,道:“蕭北夢這是要做什麼,是實有其目的,還是在故弄玄虛?”
杜子騰沒有說話,離得稍稍遠一些杜京卻是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父親、大哥,蕭北夢就是大紈絝一個,依照他的性子,跑去望香酒樓聽書,沒有其他的目的,還不是想去聽白衣女劍仙的事情。
白衣女劍仙美貌絕色,賽過九天仙子,蕭北夢知道有這樣一號大美女存在,還不就像螞蟥聞到了血腥味一般?”
杜京很是篤定地說道:“我敢打賭,蕭北夢這趟巡遊,肯定會去漠北,即便不去漠北,也一定會去離著漠北最近的定北城,做著夢想要見到白衣女劍仙。
他也不想想,漠北可不是太安城,不是學宮,不是他能耍橫的地方;白衣女劍仙也不是那些勾勾手,就會顛顛地跑過來的庸脂俗粉,……。”
“閉嘴!”
不等杜京把話說完,杜子騰便冷厲出聲。
杜京當即嚇得把頭一縮,再不敢哼聲。
杜知舟看了一眼杜京,搖著頭長嘆一口氣,隨後道:“父親,我覺得,聽書只是一個幌子,蕭北夢是故意在吊著我們,在試探我們的耐心和底線。”
杜子騰微微皺眉,道:“不管他懷著什麼目的,把他牢牢監視住就好。一切事情,等到了晚間,自有分曉。”
說到這裡,杜子騰冷冷掃了一眼杜京,道:“不成器的東西,文不成武不就,讓你好好讀書,你在凳子上坐不住半刻鐘。讓你修煉,根據你的那點可憐資質,我費心費力給你找來了適合你修煉的功法,你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好意思笑人家是紈絝,現在的蕭北夢,一拳就能把你打成一坨泥。”
杜京當即面如土色,低垂腦袋,不敢吭聲。
“父親,算了吧。”
杜知舟看到杜子騰越說越氣,連忙勸道:“各人稟賦不同,你再如何強求,結果只能適得其反。”
杜子騰長嘆一口氣,狠狠地瞪著杜京,“你若是能頂得上你大哥一個腳趾頭,我也不用如此心焦。
喊你過來商量家族的事情,完全是抬舉你,腦袋裡除了女人就是女人,我看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趕緊滾,看到你便煩心!”
杜京聞言,如蒙大赦,一溜煙地離開了房間。
其實,杜子騰還真冤枉了杜京,因為杜京有一句話沒有說錯,蕭北夢這趟巡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