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特席,你放心,三天之內,我們一定將週三貫平安地帶回青葉城!”鄭必易看到蕭北夢已經起身,連忙信誓旦旦地說道。
蕭北夢端起了酒杯,將加入了迷魂散的酒液傾倒一空,而後鬆開了手,只聽叮的一聲,酒杯當即摔成無數碎片。
“若是三日之內,週三貫回不了青葉城,你們兩家的下場,猶如此杯。”蕭北夢冷冷地把話說完,轉身便往門外走。
蕭北夢摔掉酒杯,意思很明確,只要他想,即便沒有證據,他也能讓鄭、蔡兩家灰飛煙滅。
“蕭特席,您放心,您安心在府中等待,三日之後,鄭某必定會將週三貫接回青葉城。”鄭必易連忙跟到了蕭北夢的身後。
“鄭家的府邸,我鐵定是不敢住了,保不齊,稀裡糊塗地就送了性命。”蕭北夢的臉上盡是嘲諷的笑意。
鄭必易老臉一紅,說不上話來。
蕭北夢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鄭巧巧,道:“鄭小姐,這兩個晚上,你付出不少。為表心意,我善意地提醒你,如果蔡晶同意了你的行為,這樣的男人你可得提防一些,好自為之吧。”
把話說完,蕭北夢邁過門檻,大踏步離去,留下鄭必易、蔡河和鄭巧巧三人,面面相覷。
片刻之後,一輛馬車緩緩駛出了城守府,徑直去到了城中的一家旅店。
旅店就在周家的斜對面,蕭北夢上次來青葉城的時候,住的就是這家旅店,輕車熟路。
“不得不說,你小子的定力真心不錯,那麼一個尤物在懷裡折騰,你都能坐懷不亂!老頭子我真心佩服!”
在旅店二樓的露臺上,江破虜翹腳半臥在長椅裡,面帶笑意地出聲。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睡覺,鐵定會躲在某個暗處偷窺。”蕭北夢眺望著周家大宅,淡淡出聲。
“什麼叫偷窺,你小子會不會用詞!我能睡得安心麼,不看著點,你若是被他們給宰了,我如何向學宮交代?”
江破虜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前輩,我好歹也闖過了鎮妖塔,你不要把想得如此之弱,好不好?”蕭北夢沒好氣地說道。
“你還不弱?你簡直是弱爆了。送上門的肉,都送到懷裡了,你都不敢下嘴,弱雞!我嚴重懷疑,你小子不是坐懷不亂,是壓根沒有能力去亂!”江破虜像是發現了什麼重大新聞,一臉驚訝地盯著蕭北夢,並將目光聚焦到了蕭北夢的下腹之下。
“放屁,……。”
事關男人尊嚴,蕭北夢在情急之下,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但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犯了大錯,連忙緊閉住了嘴巴,同時心情忐忑地看向了江破虜。
好在,江破虜對蕭北夢的不敬並未放在心上,反而嬉笑地看著他,道:“你小子表現得如此的激動,肯定是被我給猜中了!哈哈,我就說嘛,堂堂天順第一紈絝,怎麼能是一隻童子雞呢,原來根子在這裡呢。”
“前輩,你這樣說話,很傷人的。你知道麼,這是詆譭,是汙衊!我蕭北夢哪天早上起來,不是一柱擎天?”蕭北夢無力地抗爭著。
“還要嘴硬呢,如果沒有問題,就這你年紀,能忍得住?反正我是不信!”江破虜眼神憐憫地看著蕭北夢,嘆氣道:
“小子,對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是,你不要灰心喪氣,我知道一些偏方,不準能讓你起死回生,重振雄風。”
蕭北夢知道自己再如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只得悻悻地離開了露臺,回到房間,耳不聽不煩。
“哎,生了如此一副好皮囊,卻廢了武功,可惜!”看著蕭北夢狼狽離去的背影,江破虜搖頭不已。
從甘淄城到青葉城,約莫六百里的路程,三天可以來回一趟,時間是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