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準備改道離去。
就在這時,樹林中傳來了憤怒的嬌叱聲:“無恥!”
蕭北夢停下了腳步,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他認識,在學宮當中還說得上熟悉,她就是雲水煙。
聽得出來,雲水煙此際既憤怒,還有些著急,更有些無助。
“雲水煙和軒轅晉走得近,又是雲家嫡女,學宮之中,應該沒有人會去招惹她才對?”蕭北夢心下狐疑,同時邁開腳步,緩緩向著林蔭小道走去。
蕭北夢可沒有什麼英雄救美的念頭,他只不過是想去還一份人情。
當初,雲水煙給蕭北夢找來書法教習,雖然蕭北夢和書法教習何求很不對拍,但心頭記著雲水煙的這份情。
林蔭小道上,一共五男一女,五名男子將一位女子圍在了中間,此女子自然是雲水煙。
“軒轅超,你這是要幹什麼?”雲水煙一張臉漲得通紅,頭髮已經有了些許凌亂,嘴角還掛著淡淡的血跡,顯然已經吃了虧。
她眼神憤怒地盯著其中一位身材高瘦的年輕男子,此人顯然是帶頭的。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要和你切磋切磋,學宮鼓勵弟子間相互印證進步,你乃是學宮有名的天才,以詩文破境,進入學宮四年,便從二品元修晉為五品。
如此修煉速度,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同你切磋印證,我們才能更快地進步。”軒轅超嘴角掛著笑意,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在雲水煙的身上掃視著,尤其重點照顧雲水煙的臉蛋和胸前。
其他四位學宮弟子同樣一臉的猥瑣笑容,四雙眼睛像是粘在了雲水煙的身上。
蕭北夢聽到軒轅超的名字,心中的疑惑更甚,軒轅超與軒轅晉一樣,都出自聖城軒轅家,不過,軒轅超乃是旁系,在軒轅家的地位,遠遠不及軒轅晉。
無論是在聖城,還是在學宮,軒轅超都以軒轅晉馬首是瞻。
但現在,軒轅超竟然要動與軒轅晉交好的雲水煙,這實在反常。
蕭北夢甚至還想著,軒轅家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軒轅晉已經失了勢。
但是,他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軒轅家若是發生如此變故,訊息定然早已傳進學宮。
正在蕭北夢浮想聯翩的時候,雲水煙又說話了,“軒轅超,你們好歹也是學宮師兄,五個人聯手對付我一個,這也叫切磋?”
軒轅超冷笑一聲,道:“雲水煙,你何必明知故問。
為了給天順皇朝施加壓力,你故意接近晉哥兒。等到天順皇朝將東河道的稅賦由十稅二改成十稅一,你就立馬和晉哥兒劃清界限。
你這等女人,長了一副漂亮面孔,卻是心機深重,勢利無比。
今日,我要替晉哥兒出這口惡氣!”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蕭北夢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同時,他也記得,當初離開太安城的時候,天順皇朝的確剛剛頒佈了新稅法。
雲水煙沒有反駁解釋,只是冷聲道:“軒轅超,你如此做法,就不怕學宮的懲處麼?”
“只要能讓你這個女人付出代價,學宮即便懲罰下來,我也認了!”
軒轅超看向雲水煙的眼神熱切起來,對著其他四位學宮弟子急聲吩咐道:“趕緊動手,將她給抓住。今日,我要給學宮花榜榜首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
雲水煙俏臉發白,她讀懂了軒轅超的眼神,當即邁開腳步,向著一旁疾衝而出,想要脫離。
但是,她被圍困在中央,無論從哪邊逃跑,都會被人給攔住。
一陣拳腳交錯、掌影翻飛後,雲水煙被兩位年輕人各自捉住了一隻手腕,按在了一棵大樹上。
她極力掙扎著,但終究是徒勞,反倒因為掙扎,胸前的高聳劇烈地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