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洗漱了一番,抓緊時間補覺。
昨晚一夜未睡,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鄭必易惦記著藏寶圖和鄭巧巧進學宮的事情,一大早就顛顛地過來,邀請蕭北夢一同用早餐,同時,也想製造機會,讓鄭巧巧再對蕭北夢施展魅惑之力,加快事情進度。
只是,蕭北夢在呼呼大睡。
鄭必易不敢讓人叫醒蕭北夢,只得等在屋外。可是,等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蕭北夢非但沒有醒轉,鼾聲反而更響了。
“日上三竿,還在呼呼大睡!即便成了學宮特席,仍舊改不了膏粱子弟習氣,紈絝就是紈絝!”鄭必易等得不耐煩,暗罵了一聲,吩咐下人,在蕭北夢醒後,趕緊來通知自己。
直到未末時分,蕭北夢才悠悠醒轉,不是睡飽醒來,而是被餓醒了。
伺候他的城守府下人第一時間去通知鄭必易,只是,鄭必易此際走不開了,因為他正在與人商談要事。
城守府的一間光線昏暗的密室當中,鄭必易、蔡河以及李連合圍坐在一起。
“鄭大人、蔡將軍,今日之內,你們務必要從蕭北夢的口中知悉藏寶圖的下落。”李連合的脖子上纏著紗布,聲音怪異,似乎是生怕牽動咽喉的傷口,刻意而為。
鄭必易和蔡河聞言,俱是臉色一變。
“李大人,時間怎麼突然提前這麼多,時機還遠未成熟,今日我們恐怕很難做到。”鄭必易面露難色。
“李大人,蕭北夢昨日才進城,我們還未完全取得他的信任,若是貿然行事,得不到藏寶圖的下落不說,還很可能引起他的懷疑。”蔡河也隨後出聲。
兩人剛見到李連合的時候,看到他脖子上的紗布,自然有些好奇和疑問,但與李連合並不相熟,便按捺住,沒有去詢問。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兩人都知曉,李連合住在百花院。一個晚上不見,脖子上就纏了紗布,搞不好就是被某個女人給撓的。
若真是如此,這樣的事情,能問麼?
“已經有其他勢力盯上了蕭北夢,昨夜,我與一位為藏寶圖而來的不明高手大戰了一番,脖子被對方刺了一劍,但對方也沒討到便宜,受了我兩掌。”李連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鄭必易和蔡河又是臉色一變,並先後詢問李連合的傷勢。
“沒有大礙,只是破了些皮。”
李連合擺了擺手,道:“對方有備而來,後續必定會有更大的動作。他們在暗處,防不勝防。所以,我才如此著急,要兩位大人趕緊採取行動。若是讓對方捷足先登,州牧那一關可不好過。”
“對方竟然敢對李大人下手,來頭定然不小,我們的確得早做準備,速戰速決。”
鄭必易眉頭微皺,繼而對蔡河說道:“蔡都督,煩勞你即刻再從城防軍中調一隊精銳甲士過來,加強城守府的防禦。”
蔡河點了點頭,向著李連合和鄭必易拱了拱手,大步出了密室。
“鄭大人,蕭北夢沒有將藏寶圖的下落給吐出來之前,你得想盡辦法,讓他不要離開城守府。”李連合沉聲說道。
鄭必易把頭顱輕點,道:“李大人放心,這一點,我有把握。”
“既然鄭大人胸有成竹,我就放心了。”
李連合拱了拱手,“鄭大人,我就先告辭了,預祝鄭大人馬到成功。”
“借李大人吉言。”鄭必易將李連合送出了密室,一直送到城守府大門。
隨後,他立馬火急火燎地去到了蕭北夢的住所。
蕭北夢剛剛練完一趟拳腳,便見到鄭必易從外面走了進來。
“蕭特席,昨晚睡得可好?”鄭必易滿臉堆笑地停在了蕭北夢的近前。
“挺好!此處環境清幽,空氣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