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夢,道:“一個女人而已,戰力上不如她,你還不能用其他手段來對付?”
“請前輩指點。”蕭北夢像是被點醒,甚是恭敬地對江破虜行了一禮。
“這些手段,我可教不了你。”江破虜直接拒絕。
蕭北夢的態度更加恭敬起來,“前輩,咱們可是要同行兩年,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不是我不教你,是我也不精通。”
江破虜說到這裡,一臉傲嬌地說道:“你不信麼?實踐出真知,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是不是壓根就沒機會去實踐這些手段。
還不明白?這天底下,就沒有我打不過的女人。”
蕭北夢嚥了咽口水,無言以對。
同時,他也只得安慰自己,反正是兩年後的事情。不準,兩年之後,鳳離會忘了這一茬,即便沒忘,火氣也應該會小去很多。
江破虜似乎猜到了蕭北夢的小心思,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該不會以為,鳳離兩年之後會輕饒你吧?女人啊,是最記仇的動物,隔的時間越長,她會記得越深刻。就像是地窖裡的酒一般,放得越久,酒香越濃郁。”
“你能說點別的不?”蕭北夢滿眼幽怨地看著江破虜。
事已至此,他只得埋頭修煉,努力提升,爭取兩年之後,少捱揍。
看到蕭北夢吃癟的模樣,江破虜開懷一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上路了。”
“前輩,鳳離怎麼突然出手了?”蕭北夢現在反倒不急著走了。
“大魚都清除了,這些小魚小蝦,就留給血劍樓來處理。”江破虜淡淡出聲。
“鐵手幫和黑刀盟昨晚沒有去向學宮賠罪麼?難道是賠罪的態度沒有讓學宮滿意?”蕭北夢其實已經知道了答案。
“滿意?”
江破虜眼神一寒,道:“他們既然已經生出了藐視學宮的心思,再如何賠罪,也是徒勞,逃不脫被清洗整飭的命運。”
“你現在要走,難道大局已定?”蕭北夢接著問道。
“一大清早,我去了一趟黑刀盟和鐵手幫的總部,宰了蘇元朗和秦治以及這兩方勢力的幾位首腦人物,剩下的一些刺頭,現在應該被鳳離帶著血劍樓的人拔得差不多了。”江破虜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
一個早晨,蘇元朗和秦治,這些縱橫怒風原數十年的人物,居然說沒就沒了。
蕭北夢當即一愣,半天才回過神來,歪著腦袋看著江破虜,“前輩,昨晚就能動手了,你何必等到今天早上?”
“你小子這是明知故問。”
江破虜嘿嘿一笑,道:“我們學宮拿人開刀,得師出有名,先禮後兵。昨晚,我已經給到了黑刀盟和鐵手幫機會。
但是,給了機會不中用,他們把握不住,只是星夜派人送了幾本功法和幾車金銀財寶去到了學宮。
他們也不想想,學宮還缺功法,會缺那幾兩銀子?也太不誠心,太沒誠意了吧!”
“前輩,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這些場面話就別說了。以學宮的態度和計劃,他們不管如何做,都是同樣的下場。”
蕭北夢說到這裡,猛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前輩,黑刀盟的朱青紋,有沒有被你給宰掉?”
朱青紋還欠著周鼕鼕的賬沒還,可不能被江破虜給一併咔嚓了。
江破虜搖了搖頭,道:“這老小子油滑得很,估摸提前感應到了危險,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幸好。”
蕭北夢暗鬆一口氣,朱青紋可是周鼕鼕的一塊絕佳的磨刀石,可不能就這麼被江破虜給宰了。
“怎麼?你跟這老小子有恩怨?”江破虜狐疑地看著蕭北夢。
“我第一次經過怒風原的時候,跟他打過照面。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