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臨空拿著那把拂塵寫寫畫畫,猶如孩童找到自己得心應手的玩具,不過,卻比孩童要更加的大度,她畫上山川、河流、畫上船,畫上汽車,畫上高樓大廈…… 收場的時候,白色的紙張一揭開,黯然消逝,成了現如今的模樣,那樓,還是那樓;那長江水,還是那長江水;那山,還是那山的樣子。原原本本的還是現實的一切,沒有一點兒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