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史籍編撰,到七十歲餘,方才告老還鄉……
“一員儒將!”
夜半冰河嘯,明月耀江津。
將軍披鐵衣,戰馬嘶吼音。
亂陣圈入時,長戟論乾坤。
荒野長號號,紅甲顫滴滴。
李萌唸了一首詩,看字面意思,得以看出這來源於一場夜襲戰。就出自於畫中人之手,其詩意較淺薄好懂,“這是我從小會背的第一首詩,呵呵呵,別家的孩子會被的都是駱賓王的《鵝》,在家裡珍藏的書籍中的一首小詩。”
李章江,是文武雙全之人,在大家族裡面,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觀其象,心中有乾坤,卻是一副書生樣,從一位將軍身上你看不出殺氣和粗俗,可想而知,此人有非凡的修煉,飽含古時作為一個男性的風範——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提刀守江山。實屬少見。後人把他作為標杆,也就不足為奇。
“那位年輕的男人,很有現代男人的氣質。你可以介紹麼?”
“李秀璉,黃埔陸軍軍官學校第三期學生,軍閥時期東北軍軍官,日寇入侵後,違抗張的不抵抗命令,誓死抵抗,敵眾我寡,後無援兵,戰死。時年32歲。”
我被這個簡介驚到了,一般看來,這樣一個西裝,帶著眼鏡,略顯清瘦的男子,僅憑畫中樣貌,與現今的紈絝子弟別無二致,卻在時代的洪流中,有這樣一番經歷,俠之大者……
聽到李萌的介紹後,這些人物的臉上浮上一層年代的煙雲,想必那最後的一張女肖像畫也不會例外。
“李茹,畢業於法國巴黎大學,畢業後從事繪畫,因抽象畫著名,一躍成為畫家,歐洲皇室畫師,1995年隱退,回來過一次,之後漂泊不定,後期畫作影響力很大,畫作各美術館收藏居多,很有藝術造詣。
好像是進入了一個謎一樣的世界,在不同的時代和光陰中裝換過來又轉換過去,時而在浪潮的頂端,時而又見到谷底的風景。
這個有著豐沛歷史淵源的家庭,幾乎有生以來就被賦予著一種貴族血系,並非是後代的附庸風雅或者夜郎自大。
憑著這幾張畫像,便可以瞭解這個地方所養育的人給予的一種底蘊。每一個都是傳奇,每一個都是模範,每一個都值得被紀念。
“好啦,你想知道的我都給你講過了,你大概齊知道我們整個家庭的來由。”
我轉過頭來,飲著杯子中的咖啡,咖啡濃郁,電視機升了起來,李萌調著頻道,她說她要看看綜藝,也詢問我喜歡哪一類的節目,“你喜歡什麼便看什麼。”
“那好呀,相信再乏味的節目,你都能從裡面找到有趣的地方。”這話倒是說得中意。
軟軟的沙發,二樓的懸梯,在往上就是圓形的頂,上面的裝飾也是及其講究的,華美但不那麼奢侈,又比單調的輕奢主義更勝一籌,恰到好處的華貴,見我仰著頭端詳著上面的雕花和光照進來映在上面的圖案。
“那是大理石和水晶石做的,小時候我就不敢在下面站著,就生怕它上面的石子往下落,結果,到了今天,它也還是安然無恙。”
在沙發的後面有一張圓的桌子,看木材,很是厚重,有幾把高的,靠背豎直的立著,整齊的排列在桌子周圍的椅子,正對桌子北邊的,是一座大大的、古老的的壁鐘,它還在輕輕的發出嘀嗒的聲音。彷彿會一直下去。光潔的地上鋪著薄薄的地毯,真正踩上去卻有軟的舒緩感。
沿著旋轉的梯步,看得出二樓也是很寬敞的空間。
“這麼大的房子,不得有個打掃的阿姨,還有外面的花園,是不是定期有園丁來打理?”已經把這兒當成實打實的貴族庭院。
“呵呵呵,一開始我也有這種想法,不過後來就被父親給打消了,我們家,包括你看到的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