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的開啟打火機,點燃一根菸,最近的煙癮越來越大,在徐徐的煙霧中,我逐漸的冷靜下來,想起她的那一篇順序胡亂的話。 她提起了她爸爸,我沒有見過她的父親,可是在家鄉那邊兒,她們家的故事是有很多個版本的,四里八鄉的人都是曉得,關於這事情,我從來沒有向她問起,因為那太殘酷,她亦從未向我提及,那為外人所知殘酷,在她的心裡又該是多麼幽暗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