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因其頭部形似豬頭而得名,平常人家有時抓它來餵雞、鴨,它絕對是無公害的、還有些許可愛的蟲子。
“豬兒蟲?真是好生奇怪的想法,你喜歡這個,會不會咬人?”我故作驚訝與無知,好奇的問。
“你好傻,不是真的,就是一個大的玩偶,布做的。再說了,要真是活的,哪還需要她送我?就我們旁邊的竹林邊上那幾棵蘋果樹上就有,嘿嘿嘿,你這問的好傻。”
“哦”再加上一個無奈的表情。
“哈哈哈,越想就越搞笑。我發現一個問題。”
“發現什麼了?”我很好奇,她又要找到什麼新的鬼主意來調侃戲弄我,心裡有預感,卻猜不著她的想法,不過,終歸是心裡有準備。
“你知道麼?你特別像豬兒蟲,呆憨,傻呆傻呆的樣子,豬兒蟲被雞鴨啄食的時候,連動都不動,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看起來,唉!又好可憐的,你也是這樣。”
“我哪兒可憐了?我瀟灑著呢。”
“是麼?”
“好吧,反正不管你怎麼說,你就是豬兒蟲,豬兒蟲,豬兒蟲。”
“你不許這麼叫我!”
“就叫豬兒蟲,你有什麼意見麼?”
“不敢!”
“那不就得了,哈哈哈。”能夠想見她在那頭的,小把戲得逞的歡喜,主觀上來說,我是不在意的,只要能使她開心,過程不重要。
“哎呀,想起來就很有意思,我真是……真是想象力豐富,再者說,你看看你,換成豬兒蟲的那樣子,在地上趴著,啊。”她意猶未盡,繼續嘲弄。
“你高興就好。”對話方塊裡面蹦出來的字眼,刻意的冷漠。,實則有意的矯情。
“哦哦,對了,你是睡不著,還是被我吵醒的?”話鋒一轉,問道。
“哼,你說勒。”
“生氣了喲嘿,不要這樣,這樣多沒意思,要不我唱歌給你聽呀?”那跟在最後的表情笑得格外的甜蜜。
“你還會哄人?”
哄人她倒是不會的,不能夠想到這樣一個人,就在昨天才見的那個女孩,竟然能夠、會來哄另外一個男孩子,不像;真的不像,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我的意識裡面,不能夠想到她去將就,去討好;“她如果撒嬌起來,一定會很好看……”
由於重新整理了印象,這印象還是我不能夠想到的,就顯得珍貴,想象力的空洞,真的是……貧瘠的想象力,真的是該死。
“我想你。”這三個字是腦子裡面不斷轉悠的、連線起來又時而斷開的情話,它簡單,我卻認定那是最好的,它比什麼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什麼海誓山盟都更加具體,不需要揣度語意。
“我也有點兒。”月光透過窗子,映在地上,我臉上一陣燥熱,又歡喜,又激動,如果是在白天,如果是在屋子外面的院裡面,一定會高興的蹦起來。
不論在誰的生命當中,有人掛念,有人在想你,不論她是何人,被想念的人都可以稱作是幸福的。這是何等奇妙?一個沒有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在想你,這種感情真是無私,簡直就是一種奇蹟。
“你也有點兒什麼?”當然要這樣問一句,要明確,要直白,要沒有沒有任何的歧義,年輕人的愛情當中,扭捏含糊不清該是最忌諱的事情之一。
“哦哦,不好意思嘛。我重新說一遍,好不好?”她有點兒窘迫。“我也想你了。那之後呢?”
“什麼之後?”摸不著頭腦,著實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憑著現如今我的慣性思維,第一時間考慮的是她該需要什麼,亦或者想要得到什麼,我實在是因為濃濃的愛意給衝昏掉頭腦,接著說,“那你說吧,想要什麼禮物?”充分發揮了舔狗思維——只要是有召喚,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