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還是不恰當?沒有什麼不恰當的,再者,我已經跟靜慈主持聯絡了。”
“不是外出雲遊去了麼?”年級主任奎表現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行啦,她明天指定就回來的,這個大淨慈寺的主持,我是認識的,還比較瞭解……”
“但願她不會像這個什麼監寺一樣死腦筋,把一個學生生生的拉進佛門寺院裡面去,好好的佛門中人,吃齋唸經修佛得了唄,什麼時候也這麼熱衷於寺院的添人進口了,就不怕佛祖怪罪下來……”他發著牢騷。
“哎喲!你還發牢騷呢!是在怪我?至少你得相信我,有什麼事情,我負責就是咯。”副校長這話帶著些許俏皮意味,令大奎連忙道沒有的事情。
監寺交代好臥房的儀真和儀慈照顧好餘沉沉,又安慰餘沉沉一番,講了些她聽得懂的,聽不懂的道理,見她惶惑模樣,監寺便提及明天給餘沉沉送來一部《心經》先讀著。
臥房的燈熄滅掉,重新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餘沉沉透過牆上的窗戶,望見外面微微的光,閉上眼睛,卻是無法入眠,她在想,學校的人是不是還會回來,肯定還會回來的,只不過不知道具體的時間罷了。
此夜,就這樣迷茫的度過去了,連餘沉沉自己也不知道哪一段是夢境,哪一段是現實。
洗好了臉之後,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床旁邊放著一本線裝版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她捧起來,從第一頁開始,裡面的文言文,她讀起來還是有些吃力,要明白其中的意思更加的不可能。
那《心經》的文字,絕對是要比語文課本上的文言文更加有難度的。正因為在開篇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索性就放下來,等到什麼時候見到監寺,再請教一下。
她剛要出門,便遇見了有些匆忙前來的儀真,見她比餘沉沉高大的身體來到她的面前,拉住餘沉沉往前走,“儀真姐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跟上前面人的腳步,連忙詢問,心下不禁再犯嘀咕,莫不是學校的人又來找她了?
“哎呀,你個妮子,早飯的時間你就沒有趕上,也見不到你人,現在還傻傻的也不知道自己來。”儀真一邊說著,一邊往那邊拉著餘沉沉走。
進了齋飯堂,卻未見到一人,儀真姐姐也在這裡停下腳步來,慢慢的往裡走,並且輕聲的對餘沉沉說找個位置坐下。
見儀真往前走,去到那長長的櫃檯前面,對裡面正在忙碌的女尼講了幾句話,點點頭,便回過身來坐到餘沉沉的旁邊,細細端詳這個昨天新進來的妹妹。
“你看我幹什麼呀,姐姐。”餘沉沉很不習慣有人這樣盯著她看。
“嘿嘿,你是不是監寺的什麼親戚呀?”
“嗯?”餘沉沉被這一問弄得莫名其妙,“難道現在,出家當尼姑也要講個社會關係了麼!”餘沉沉確實有些愕然。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是監寺對你總是在特別對待,似乎……呃……她總是格外的關心你……想必就是看你小的緣由。”
“這麼說來,是她叫你來的?”餘沉沉好奇的問。
“是的呀,我正在清掃禪院的院子,她叫我過來帶你去吃飯,這就是怕你餓著呀。”儀真清澈的眼睛看著餘沉沉。
不一會兒,便聽見齋飯堂外面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領頭的人是監寺,身後的女尼一個個排隊走進來,餘沉沉剛要站起來打招呼,儀真示意她坐下不要說話,做給餘沉沉的飯菜端上來,今兒是米飯,素菜,還有豆腐等素菜。
餘沉沉見女尼們一個個秩序井然,端著飯菜在相應的位置上落座,誰也沒有多講一句話。坐在桌子上口最中間的是監寺,貌似嘴裡唸了經書,才正式吃飯。
“齋飯堂內用齋飯,不得大聲說話,要靜。”儀真輕聲的提醒餘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