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裡好幾套房子,名下的豪車好幾臺,做生意都做出口的生意,人前人後,那足夠光鮮了,按說咱這種條件,不缺女人來愛的吧,可是,哥心裡面還就是看不上外頭的庸脂俗粉,那些個女的,沒有哪一個入得了我的眼,偏偏就喜歡上了靜靈,你說怪不怪,我使勁兒的忘記,我越想忘記,可他孃的卻是越清楚,我叱吒半生,對欣婉這份情誼,現在成了……成了這個……這個……劫數,對,劫數。”他最後中肯的說道。
“喜歡上出家人,算怎麼一回事兒嘛!和尚是超脫俗世的修行人,不興這一套。”他看起來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五年的時光,不論對誰來說,都足以證明這個人的真心。
“那你呢,不也是在這兒同老哥作伴了。”一時間,我竟無言以對。我沒話說,他在一邊兒打起了哈哈,“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他驕傲的看著我,對這句詩的引用頗為自豪。
最後,天色漸晚,時尚大哥邀我乘他的車,他載我回學校,正好也順路。正當我們出了山門,往圓場上停車的地兒往下走的時候,一輛熟悉的黑色雪佛蘭在圓場上停下。
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後排座位上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餘沉沉的母親李姑珍,先前下車的男人扶了她一把,從另外一邊的車門下來了副校長還有年級主任奎。
這四個人,只有最開始下車的男人,我比較模糊,肯定認識,但不記得在那裡見過,聯想到餘沉沉,茅塞頓開一般的想到鄭良這個人,因為許久沒有見過,由於相貌的改變,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他們,是衝著餘沉沉來的。
儀真接待了他們這一行,而我就木在了山門前的階梯上,呆呆的,想到什麼,有很猶豫,吳大哥走在前面,他走路很有富貴的氣質,步子很快,也很灑脫,很少回頭,爽爽快快的往前走,見我停下來,他回過身來,“怎麼了,老弟,是臨時有什麼事情嗎?”我揪著嘴巴朝前指指。
吳大哥便折身回來,當然,在這之前,他是沿著我的指引看過去的。“怎麼?這些人你認識?”
我點點頭。
“來找你,還是找那小姑娘?”我說是找她的。並且告訴他讓他不必等我,先走,不要耽擱時間了。
他給我說不著急,正好看看,他所說的看看,在他來說,純粹就是看熱鬧的,不過,倒也不讓人十分討厭。
年級主任奎和副校長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動,我就意識到他們肯定是有話跟我說的。
果不其然,年級主任奎腆著大肚子,“人在寺裡面麼?”我有些怯懦的點點頭,李姑珍順著臺階往上爬,她很有些吃力,一邊的鄭良的一直攙扶著她,副校長走到身邊,丟下讓我回去的話,說完便也跟了上去,吳大哥一一看著這些人往上去。
他拽著我的衣角,扯了扯,“咱上去,看起來有戲。”說完我便跟他又回到寺院裡面去。
當此之時,大淨慈寺主持靜慈從大雄寶殿的後面禪院裡面走出來,真是奇怪,要說廟會不見她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靜靈會是這裡的主持。她們前後腳進了大雄寶殿。
有種不好預感,裡面就餘沉沉一個人,如果她現在還沒有離開的話。那大雄寶殿現時成了一座孤獨的城堡似的,“圍攻”的人很多,她一個人是守不住的。
打算上前去,吳大哥拉住我,“看看再說。”說話之間,監寺靜靈為首的領著一干僧眾進去,原先孤寂的大雄寶殿又熱鬧起來,連殿裡面的燈火都已亮了起來。
我和老吳站在僧人的後面,細細的聽著她們說話,主要是副校長和鄭良說話,李姑珍在殿裡看到餘沉沉剃度模樣,身子骨一軟,癱坐在地上,只顧著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這樣做,是何居心我都瞭然於心,這個人,是一中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