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擺出來的也只有一些手槍、匕首這樣的小東西,一些大殺器還是自己留著。
這些東西,徐昊大部分都看不上。
再往裡走,他和廖思晨都有些皺眉。
一個攤位前,擺放著幾個籠子,裡面關著的不是寵物,而是渾身赤裸的女人!
被擺放在前面的女人,用出畢生所學,盡力扭動軀體展現著自己的嫵媚,勾引駐足的男人。
有一個女人還時不時俯下身子吃一口狗糧,來滿足某些人變態的愛好。
顯然她們十分樂意成為被交易的物件,看來在原來的團隊裡,她們過得並不好。
而後面的幾個則是蜷縮在角落裡,捂著自己的私密部位,也不知道是被迫的還是故意在演。
“買寵物送項圈咯!”
而攤位的主人,拿著一根鋼尺不斷敲打籠子,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
有的倖存者欣賞了一會這裡的表演,像是開竅了一般,也回到攤位將自己團隊裡的女人明碼標價。
有的還貼上了告示:男人也有。
對這些回到奴隸社會的場面,徐昊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對這些人雖然反感,但也談不上多麼厭惡。
因為他自己經歷過更可怕的事情。
而且對被交易的人來說,說不準是好事還是壞事。
能買下一個人的倖存者,那必定是有餘糧和實力在的,或許被交易後他們反而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
“走吧,你仔細悄悄,有沒有你用得上的好工具。”
最近兩天,廖思晨的功勞可不小。
修好了別墅區裡的挖掘機,改造了喪屍屠宰場的大門。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是沒有趁手的工具和材料,廖思晨就是有再好的手藝,也無濟於事。
徐昊知道廖思晨受不了奴隸交易的畫面,帶著她轉頭便走開了。
兩人繼續在交易會里閒逛,幾個明顯更大的攤位佔據了體育場的中心。
廖思晨突然拉了拉徐昊的衣角,指了指前方。
“昊哥,你看那邊。”
順著廖思晨手指方向看去,徐昊不由地嗤笑一聲。
其中一個大攤位的車上,赫然寫著“鳥翔山監獄”的字樣。
當時在五醫院中被徐昊滅了的那幾個假警察,不就是從鳥翔山監獄來的。
他們和徐昊談不上冤家,因為這夥人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派出的小隊是怎麼死的。
“走,過去看看。”
徐昊正要走向前,突然感覺有人朝著自己跑來,他下意識地向後一抓。
“嗚嗚嗚...”
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小孩子,被徐昊抓著喉嚨直直提了起來。
小孩子穿著一身到處都是破洞的校服,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領巾,臉上髒兮八的,都是灰塵。
小孩子雙手還在不斷拍打著徐昊手臂上的護甲,兩隻小腿不斷亂蹬著。
徐昊將他隨手丟在地上,小孩子立刻“咳咳咳!”地咳嗽起來。
“幹嘛那麼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