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面對喪屍的畫面,但面對現實,她仍然感到一陣劇烈的緊張。
她的視線在一隻只喪屍中游移,試圖鎖定一個目標,但顫抖的手卻讓她遲遲不能瞄準。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雙手扶住了廖思晨的臂膀,廖思晨一哆嗦,轉頭看去,徐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車頂來到了她的身邊。
“來,洗把臉,冷靜就行,有我在不用害怕。”
徐昊兩指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廖思晨。
廖思晨顫抖地接過礦泉水,仰起頭一股腦地把水倒在自己頭上。
清冷的水流隨著臉頰流下,讓她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撥開溼漉漉的頭髮,再次舉起了複合弓。
她一手緊握著複合弓,一手握著鋼珠撒放器,深吸一口氣後拉緊了弓弦。
瞄準、調整呼吸、鬆開撒放器,一顆鋼珠勁射而出。
“噗!”
鋼珠打在一隻穿著白大褂的喪屍胸口上,雖然喪屍被打得踉蹌地摔倒在地上,但很快就爬了起來。
廖思晨再次瞄準那隻喪屍的頭部,快速射出鋼珠,但依然沒能射中喪屍的頭部。
和在家裡練習打靶完全不同,喪屍是不斷奔跑的運動目標,這也讓廖思晨很難瞄準。
她沒有氣餒,嘗試了幾次之後,終於將彈珠送進了白大褂喪屍的腦袋裡!
它無力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而此刻,喪屍已經陸陸續續來到了悍馬車的周圍,伸出枯槁的雙手扒在悍馬車上,想要把車上的兩人抓下來。
徐昊看到廖思晨已經進入了狀態,便從悍馬車頂上一躍而下,長刀在手,寒光一閃,一個喪屍的頭顱應聲落地。
他揮舞著長刀數刀而出,刀光閃爍,悍馬車周圍的幾隻喪屍的腦袋一個接一個地搬了家。
不出一分鐘,悍馬旁的喪屍都被徐昊清理乾淨,而進入狀態的廖思晨,也射殺了最近的五隻喪屍。
可面對遠處奔襲而來的喪屍,廖思晨的效率就要大打折扣了,徐昊一連砍殺了三十多隻喪屍後,廖思晨才射殺了七隻喪屍。
儘管如此,二人也終於將醫院外圍的喪屍清理乾淨。
看著一地的屍體,廖思晨有些反胃,但還是剋制住了嘔吐的衝動。
這並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喪屍的屍體,就在喪屍病毒爆發的當天,徐昊就在她面前結果了一隻喪屍。
但是這樣成片的喪屍屍體,她還是第一次見。
徐昊環顧四周,確定安全後,招呼廖思晨下車。
“走,進醫院。”
廖思晨關好天窗下了車,鎖好車,小心翼翼地跟在徐昊身後往醫院大樓走去。
醫院大門前,一輛救護車側翻在門口,廖思晨躲在救護車後探頭探腦地往就診大廳裡看去。
只見大廳內滿目瘡痍,血跡斑斑。
輪椅、醫用病床亂七八糟倒了一地,兩具被人爆頭的屍體癱軟地倒在服務檯上,還有一隻喪屍被幾根輸液管纏住了身體不斷掙扎著。
醫院原本就帶有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而現在的一幕更是加劇了這種感覺。
徐昊對這一切全都熟視無睹徑直走了進去,廖思晨看了看四周,也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
他用長刀指了指那隻被困住的喪屍,身後的廖思晨心領神會,舉起復合弓,射出一顆鋼珠,將那隻喪屍送上西天。
“建築裡到處都是拐角、房間,小心一點,跟緊我。”
徐昊對身後的廖思晨輕聲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了就診大廳,來到了藥房前。
五院離徐昊家很近,徐昊大學前生病了都會來這裡看病,對這所醫院還算熟悉。
醫院的藥房通常都設計在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