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濤站在徐昊的別墅外,隔著玻璃,看著徐昊那俏皮又囂張的樣子,他卻毫無辦法。
旁邊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的陳大媽,走了出來。
因為昨天被李勇濤手下揍成了豬頭,她又特別好面子,現在為了遮蓋自己的慘狀,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像個粽子。
本來南方六月的夏天本來就熱,剛才他們又點燃了這麼多柴火,一時間悶熱得她幾乎就要中暑暈倒在地上。
她渾身熱得直冒汗,氣喘吁吁地對李勇濤說道。
“李會長,要不我去物業辦公室,將他家的水電燃氣全斷了。”
“停水停電,他肯定沒法生活。”
“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出來求我們饒了他!”
陳大媽不愧是物業工作人員,想出來的辦法都這麼帶有職業特色。
以前要是有哪個業主拖欠了物業管理費,他們物業的工作人員最喜歡就是用提水停電的辦法,逼迫業主趕緊繳費。
他們這招屢試不爽,那些晚繳費的業主,全都得乖乖把物業費雙手奉上。
沒想到,這辦法到現在還能用到徐昊上!
李勇濤皺了皺眉,他們剛才已經嘗試過從外部用各種辦法攻進去,但全都都無濟於事。
陳大媽此時的辦法,是想從內部將徐昊逼出來。
李勇濤摸著下巴,雖然這樣花的時間可能比較長,但想來想去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行,你去吧。”
得到李勇濤的同意,陳大媽馬上爬上梯子,就要翻牆出去。
徐昊眼見有人要跑,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這人還把全身都裹起來的,一副偷雞摸狗的樣子。
我的院子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在我的地盤裡,又是挖土又是燒柴,好好的院子都被毀成什麼樣了!
還想一走了之?
徐昊立刻拉上窗簾,招呼著廖思晨抄起復合弓快步跑到三樓,開啟了箭窗。
隨著箭窗的開啟,周圍的通風系統同時開始工作,將所有濃煙全部吹向下面的業主,讓他們咳得夠嗆。
真的是自作自受!
“昊哥,真的要這樣嗎?”
廖思晨在旁邊,突然有些遲疑。
雖然廖思晨在醫院裡已經對那幾個囚犯動過手,但那畢竟都是手持槍械的罪犯。
而如今底下的人都是他們的鄰居,她還是下意識地心軟了一下。
在她的意識裡,這些都還是人畜無害的普通人,她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對他們舉起武器。
徐昊輕嘆一口氣,隨後指了指下面的人群。
“你看看下面,他們哪個不是眼睛發紅,誰不想置我們於死地?”
“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他們了?”
“他們卻為了一己私慾,就要闖進我家裡,砸我家門,毀我院子,甚至放火燒我們!”
“如果不是我的別墅堅固,你想象一下,他等們闖進我家裡,我們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徐昊收起了平時和廖思晨打鬧的態度,一臉嚴肅地說道。
他很能理解廖思晨的想法,穿越前他曾經也是個心慈手軟的倖存者。
但是他吃過太多次教訓,也見過太多慘案,殘酷的現實已經將他心腸錘鍊的無比堅硬。
廖思晨被徐昊一連的反問震住了。
她看著下面張牙舞爪的鄰居,他們的樣子,似乎跟牆外的那些喪屍如出一轍。
廖思晨握了握手裡的複合弓,點了點頭。
徐昊拿起復合弓,選了一支特殊的箭矢,轉身瞄準了正要爬出去的陳大媽。
“咻!”
徐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