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警察已經舉槍對準了他,他可沒空去管這男護士。
他隨意一腳將男護士踹到一旁,轉身一隻手將廖思晨推進了旁邊的房間。
“砰!砰!砰!”
兩個警察槍裡的子彈傾斜而出,“叮叮噹噹!”地打在徐昊的護甲上。
徐昊身上的護甲可是用凱夫拉縴維特別定製的,就對方手裡的警用步槍,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更別提他還有共生體的能力來兜底了。
他就像個人肉盾牌一樣,盡數擋下對面的全部子彈!
對方明顯沒見過這陣仗,一邊用極不專業的姿勢端著槍,一邊大叫著。
“他身上那是什麼玩意兒?槍都打不穿?!”
“別管他!繼續射!我就不信他能頂得住!”
但現實不如他們所願,他們的彈夾打空了徐昊都毫髮無傷地矗立在原地。
房間裡的廖思晨,此時正一隻手捂著胸口急促地呼吸著。
殺喪屍是一回事,殺人又是另一回事。
這是她第一次殺死一個活生生的倖存者,親手剝奪一條生命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但她答應過徐昊收起自己的聖母心,哪怕她不知道徐昊是怎麼看出對方有問題的,她還是選擇無條件地相信徐昊。
而此時屋外的兩個“警察”,已經打空了手中步槍的彈夾。
“媽的,跟他拼了!”
他倆扔掉了步槍,各自從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反手握著衝向徐昊。
只是他們也不想想,就連子彈都射不透徐昊的護甲,他們這兩把小刀又能做什麼?
而且他們的小刀,對上徐昊的長刀,是不是太袖珍了一點?
眼見兩人持刀相向,徐昊果斷一刀劈下,給其中一人做了個開顱手術。
徐昊砍殺過的喪屍也有大幾十只,這兩人毫無章法地衝過來,和喪屍沒什麼太大區別。
都是沒腦子的東西!
隨後徐昊再一刀捅下,長刀貫穿了另一人的肩膀,把他牢牢釘在了牆上。
“啊!”
那人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手中的小刀也無力地落在地上。
四個人,而且手裡都有槍啊,居然就這麼被兩個小年輕收拾得徹徹底底!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無論是徐昊的護甲,還是他手中的長刀,都讓他深感無力。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
徐昊對著假警察 冷冷地審問道。
那人似乎是個硬骨頭,哪怕知道自己已經落在徐昊手裡,依然惡狠狠地盯著徐昊,不肯說一個字。
徐昊嗤笑一聲,這樣的人影視劇裡見多了,現實中他在穿越前也見過幾個,但很少有人能堅持到最後的。
徐昊握緊長刀的握柄,緩慢旋轉著刀刃。
長刀上沾滿鮮血,在那人的肩膀裡慢慢撕裂著他的傷口。
他吃痛地就要再次大喊出來,卻被徐昊的臂甲一把堵住嘴巴,堅硬的護甲一下子砸掉了他的幾顆門牙。
“回答問題,不然有得你受的。”
說罷徐昊鬆開了雙手,讓那人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我說,我說。”
那人不斷大口喘著粗氣,被徐昊這樣折磨,眼裡也失去了剛才的銳氣。
房間裡的廖思晨已經調整好了心態,來到了徐昊身邊。
而那男護士則渾身顫抖蜷縮在角落裡,一動不敢動。
“我們幾個是鳥翔山監獄的囚犯,幾天前很多獄警被喪屍襲擊了,我們老大帶領我們趁亂佔領了監獄。”
“我們有獄友感染了喪屍病毒,老大讓我們帶著監獄裡的護士,來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