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暴亂的握力,應聲碎裂。
“你就不能,輕一點。”
徐昊在暴亂體內白了他一眼。
“我都很小心了!”
“是,是這玩意兒太劣質!”
“你等著!”
暴亂伸出一隻小手指,化作一把小刀,輕輕塞進門縫裡。
它像做手術一樣向下一劃拉,門鎖便被輕鬆地切開。
“我這叫張飛繡花——粗中有細!”
暴亂得意地笑道。
它在融入到了徐昊體內後,也擁有了徐昊的記憶,對這些歇後語和成語信手拈來。
只不過徐昊怎麼看這暴亂,都不像電影裡的大反派呢,反而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他怕暴亂再搞出什麼大動靜,一隻手上的共生體組織快速褪下,將門緩緩開啟。
門外的守衛還在優哉遊哉地抽著煙,完全沒察覺身後的房門已經被開啟。
突然,一股巨力從他背後襲來,不多時,房間裡就多了一具屍體。
茶廠的空地上,那輛運送現金的金盃車早就不見蹤影,只留下兩個毒販在看門。
暴亂輕輕將門關上,一個翻身爬上天花板,悄無聲息地來到另一個守衛上方。
它右手一甩,一條灰色的觸手像鞭子一樣纏住守衛的脖子。
那守衛的眼睛瞪得跟燈泡一樣,但還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觸手猛地一拽,整個人被拖入了黑暗中。
另一個守衛察覺到了些許動靜,端著步槍四處張望。
“喂!大楊,你人呢!”
“這傢伙,又去哪裡摸魚了。”
“快點出來!”
他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在嘴裡唸叨著,但是言語卻掩蓋不住內心的緊張。
徐昊攀附在牆壁上控制著兩根觸手,悄悄接近。
守衛將將看到觸手,趕忙端著槍轉過身去,扳機還沒扣下,觸手就已經纏上他的手臂。
他還想大聲呼喊,可隨著 “噗嗤!”一聲,另一根觸手化作一柄利刃,沒入了他的咽喉,瞬間鮮血四濺。
生命的最後一刻,守衛的臉上滿是驚恐。
暴亂那恐怖的形象讓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彷彿是被黑暗中的惡魔所緊緊抓住。
在那一瞬間,他的眼中映出了暴亂那猙獰的面容。
巨大的身形,蒼白的眼睛,滿嘴的獠牙,都在他的瞳孔中清晰可見。
但很快那份恐懼便被黑暗所吞噬,暴亂巨口一咬,滿足地舔了舔牙齒。
兩個看門的守衛就這麼被徐昊悄無聲息地解決了,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末日後徐昊也曾殺過幾個對他不懷好意的人類。
那時候,他每次還會緊張得手心冒汗,但此刻他內心卻異常平靜。
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這些毒販害國害民,死上百次都不足為惜!
暴亂乾淨利落地把兩具屍體甩上房頂,沒留下一點痕跡。
徐昊將共生體收回體內,自己悄然潛入茶廠內部。
暴亂的身體太大,在室內容易碰倒東西,引起不必要的聲響。
舊茶廠內部昏暗不堪,機器陳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那是化學制品,獨有的氣味。
徐昊小心翼翼地走進內部,從後背伸出幾隻觸手,一個一個房間地檢視著。
他得儘快找到藏錢的房間,將這些錢全部捲走。
突然,拐角處的燈光下,一個守衛從廁所中走出來。
他叼著煙,一邊不慌不忙地拉著褲子拉鍊,一邊悠閒地吞雲吐霧。
“我去你媽的,什麼鬼東西!”
他褲子拉鍊還沒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