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張桌子,彷彿已經看到了它被拍爛的未來。
“他們想要在主人被封印後,找個理由將他永久逐出咒術界。”
於是桌子如同阿帕忒預料的一樣,無聲無息地步上了椅子的後塵。
利姆露覺得自己氣到一定境界,都快笑出來了。
哈哈,這可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或者該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他當然不是覺得五條悟應該呆在咒術界,事實上他現在是巴不得對方早點拍屁股走人,這爛攤子誰愛管誰管去。如果是五條悟自己想要離開咒術界,他肯定雙手雙腳贊成,可咒術界哪來的資格把五條悟除名?
而且找個理由……想把最強且有背景的咒術師給永久除名,普通的理由應該行不通吧?
以利姆露對他們的感觀,汙衊造謠等手段對方多半也是手到擒來,所以他乾脆不去想究竟那群人打算用什麼當藉口把五條悟逐出咒術界,免得自己越想越氣。
“還有呢?”
他才不覺得那群人只會針對五條悟本人,大機率支援他的人也會跟著遭殃。
阿帕忒的回答也正如利姆露所料:“虎杖悠仁會被重新處以死刑,然後他們還會趁機對高專的校長夜蛾正道,也就是曾經主人的老師出手。”
不僅是學生,居然連老師都不放過嗎?
“……還有,為了不讓主人從獄門疆裡出來,他們決定將試圖解封的人定為同罪,”阿帕忒補充了最後一點,“換句話說,如果有人打算幫助主人離開獄門疆,他將會成為幾乎所有咒術師的敵人。”
理所當然,詛咒和詛咒師們肯定也不會允許那種行徑。
放眼望去,不管詛咒、詛咒師還是咒術師,全部都是敵人,那確實是和五條悟一個待遇呢。
利姆露的憤怒到達臨界點,這反而讓他平靜了下來:“阿帕忒,你原本是想怎麼處理他們的?”
“本來想的是讓他們呆在那個位置,明面上依舊是發號施令的人,這樣的話咒術界也不會太過混亂。不過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算之前想用經典的傀儡政權,但知道了計劃的現在,單是看到都會覺得膈應,肯定不會想讓他們好過吧。
“位置可以另外找人頂上去,那種東西連當勞動力都沒有資格,他們應該接受懲罰。”利姆露無情地宣判了高層們的終結。
因為不肯將權利放手而做出各種噁心人的操作,結果到最後還是守不住最想要的東西,那群人一定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吧。
只是如果僅僅如此,也太便宜他們了。
利姆露看了一眼阿帕忒,問到:“你認為有留下他們性命的必要嗎?”
“如果是想取走性命,那不管讓他們自相殘殺還是借詛咒師的手除掉他們,都是輕而易舉。”阿帕忒答道。
頓了頓,她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不過,死亡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我認為讓他們輕鬆地死去,倒也算不上是懲罰……”
利姆露笑著附和:“啊啊,你說得沒錯。”
在這種地方突然表現得像個惡魔的阿帕忒,他是相當的中意。
“所以我有個想法,阿帕忒,你知道獄門疆的效果嗎?”
“被關進去的人會失去咒力、沒法自力逃出來,內部的時間是靜止的,所以不會餓也不會累,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相當於小黑屋。”阿帕忒一條條地解說,隨後領悟了利姆露的意圖,“利姆露大人,您難道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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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既然他們那麼喜歡封印,就讓他們親自體會一下被封印的感受好了。”
普通人在那種環境中最多呆三天就會發瘋吧,咒術師的精神理應更加強韌,他倒想看看,這群不可燃垃圾,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