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大師,如何不得了?”
“我算著你有帝王之兆!不出五載當皇袍加身!”
盧俊義霍得站了起來,連連擺手:“大師切莫驚煞愚拙!此話萬不可隨便講!”
空照也站了起來:“此處沒有外人,我才敢說,我所掐算之事,十之八九,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須好自為之。”
盧俊義臉上有些變色:“大師,此事事關身家性命,且莫亂講,我心知便是,既然大師說到這裡,我也說句實話,如今我並無一點反意,只是那先鋒使宋江心計頗多,我怕被其算計。宋江說這回師便可招安,封官蔭子,享受太平生活,如接受招安可否上策?還請大師明示。”
空照大師思量片刻道:“我算了,你們這次回京必不得順利招安,還要經受一番磨折。梁山一百單八將,十之八九不得善終。那宋江不受招安還能多活幾載,如若受了招安,便是自尋死路。像將軍您,且莫自行接受招安,一旦做了朝廷的官員,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前程難測!”
盧俊義臉上陰晴不定,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大師,我心中已明,多謝指點。”
空照大師取出紙筆,寫出四句偈語:四雄合成業,忠直莫入闕。獸祖志當遠,江中不納麟。
盧俊義唸了一遍,搖了搖頭道:“大師所寫,愚拙不解其意,可否明示?”
空照大師微笑道:“天機不可洩露。你拿回去細細參會,定然有所了悟。”
盧俊義謝過大師,在山上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告別空照大師下山而來,大軍起行,這一日到了陳橋驛(陳橋驛原名陳橋,後周時設驛站,名為陳橋驛,公元960年,後周大將趙匡胤在此舉行舉變,黃袍加身,開創大宋,定都開封,陳橋列宋史卷首,遂永載史冊。東京曾設陳橋門,是北通燕趙的咽喉,從東京向北征討,陳橋驛是大軍必經之地。宋初稱班荊館,至宋徽宗時為紀念宋太祖,更名為顯烈觀)。這裡距離東京城尚有十多里的路程。
陳橋驛的驛站尤在,擔負著北宋朝廷的政令、軍事情報傳遞任務及負責迎送和安排過往官員住宿。
梁山人馬都臨時駐紮在驛站之外,而頭領則在驛站內住宿。
初春的陳橋驛仍然披著了厚厚的雪被,郊野的樹木,枝頭掛滿了雪花,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一陣微風吹過,樹枝輕輕搖曳,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
:()水滸風雲大宋頭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