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跟前。
“掌櫃的,有人對出了一摟對聯。”
“嗯。”文士不以為意,接過宣紙展開。瀏覽了一眼,不由呵呵笑了起來。一抬手,將宣紙遞給對面漢子,隨即端起案上茶水,慢慢的品了起來。對於秦重對出八條對子,未見任何驚訝之色。
“倒也中規中矩。”粗豪漢子點評道,轉手將宣紙扔在了一邊兒。
“先去吧。”文士揮揮手,打發了小廝出去。待小廝出去反身關了門,才衝粗豪漢子說道,“如今,西北鹽路破壞殆盡,想要重新建起難之有難,絕非一日之功。”
“再難也要重建。”粗豪漢子恨恨說道,“若不是郭遵那廝窮追不捨,也不至於損失慘重。”
“哼。”文士冷哼一聲,說道,“還不是你那侄兒,太過張狂,沒事惹那郭遵作甚?”
“人都死了,還說這些屁話有甚用?”粗豪漢子猛地瞪眼,似是戳到了心中痛處。
“好了。”文士也知自己言過,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你且去三樓坐坐,待陳某打發了樓下之人。”
“真是不懂你們,搞這麼多事,也沒見尋到幾個得用之人。”漢子站起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四下看了看,往三樓上走去。文士也站起身,揉揉臉,緩緩了下了樓。
聽到樓梯響動,秦重緩緩回身望去,只見小廝正引領著一人,從樓梯上下來。
來人四十來歲年紀,一人青袍,溫文爾雅氣度儼然。青袍文士看見秦重,微不可察的一愣,很快恢復平靜,微笑著向秦重走過來,拱手說道,“小兄弟才華橫溢,三秦無出其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