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咱們是天然居的夥計,奉了東家之命,特來請秦爺赴宴。”夥計恭謹的說道。
“天然居?”秦重一怔,未想到竟是天然居。不過,他與天然居可沒有交集,宴請從何說起?
“這是請柬。”夥計取出請柬,遞到了秦重面前。
秦重覺得莫名其妙,不由看向了郎宗瑜。郎宗瑜連連擺手,說道,“我也不知何故,只是方才在村裡,見他們在打聽騎白馬之人,便問了一句。結果是要尋你,便跟著來了。”
秦重翻開請柬,一縷清香撲鼻而來。再看內容,竟是一筆娟秀的簪花小楷。這份請柬,分明出自女子之手。不由詫異的看向夥計,問道,“你們東家,莫不是一名女子?”
“秦爺莫怪,東家有命,不得對外洩露東家之事。秦爺稍後見到,自然明瞭。”這名夥計口齒便給,話說的不卑不亢,倒讓秦重高看兩分,不由對店東家也有了幾分期待。
“好,我應下了,你們且去回稟東家,秦某稍後登門拜訪。”秦重說道。
“多謝秦爺,小的回去恭候大駕。”夥計行了禮,告辭而去。
這邊,秦重呵呵笑著,對石七郎說道,“大哥,咱們吃酒去。”石七郎已經決定回家,而秦重取了錘,也要即刻西去。正好藉此機會喝一場酒,既是相聚,也是踐行。
“好。”石七郎痛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