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一個不留,全部剁了,送他們去見佛祖,西天才是最好的歸宿。
晚上,後勤大營,東面的一個大帳裡面。
“啊、啊、啊”
“本官大理寺卿,你們是誰?幹什麼?滾、滾、滾”
此時,大理寺卿盧桂生,正抱著白嫩水靈的小妾,傳精授道中,突然被一群全副武裝的侍衛,闖了進來。
這個老色胚,雙目圓睜,全身肌肉繃緊,正處在噴發狀態,哪裡忍得了,直接對歐陽衛等人,咆哮一頓,都顧不得遮掩。
斯文掃地啊,那玩意被嚇得,都快變成毛毛蟲了。
叔公朱企鋘,從側面轉進來,充耳不聞,提著小燈籠,對著發飆的盧桂生,照了照,再瞅一瞅,然後對歐陽衛,點了點頭。
“拿下”
親衛司百戶歐陽衛,眼神陰冷,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大手一揮,直接動手。
“啪、啪、啪”
“嗯、阿、嗯”
兩個如狼似虎的親衛,也不猶豫,大步跨過去,抄起刀鞘,對著盧桂生和嬌滴滴的小妾,就是一把狂抽,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電光火石間,盧桂生和他的小妾,還在享受戰後餘韻,目瞪口呆,都沒反應過來,僅僅發出一個悶哼聲,就暈死過去。
堵嘴,捆綁,連人裹上被褥,一人一個,直接扛起來打包走人,專業高效。
岷王府的武夫兵痞,作風就是如此,只管命令,乾淨利索,其他一概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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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政使大人,嘮叨了,屬下告辭”
親衛司百戶歐陽衛,板著臉,轉過身,對著叔公朱企鋘,抱拳行禮道。
然後,大手一揮,帶著剩餘的侍衛,轉身大步離去,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沒有半點的諂媚和討好。
文武兩道,涇渭分明。
歐陽衛,為人呆板,但不是傻子,岷王把他調到身邊,看中的就是性格耿直,忠誠老實,關係清白不做作。
半個時辰後,龍江鐵索大橋上,月色朦朧,風景獨好。
幾個大汗淋漓的侍衛,把兩個沉重的大號包裹,往橋頭上隨手一丟,一路走過來,累死他們了。
這時候,盧桂生和他的小妾,早就醒了,嘴巴也解開了。
為官幾十年,閱歷豐富的他,看著一群眼神冰冷,充滿殺意的武夫們,知道事情發了,有人要處理他。
“嗚、嗚、嗚”
“本官是大理寺卿,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還有她,她也是你們的”
大理寺卿盧桂生,也冷靜下來,不再過問是那個權貴要動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歐陽衛,指著旁邊的美妾,哆哆嗦嗦的說道。
錢財身外之物,女人如衣服,老匹夫希望能用錢財和女人,打動這幫武夫丘八殺才。
“錢財、女人,留著陪你上路”
“大王說了,下輩子,別再做漢奸走狗”
親衛司百戶歐陽衛,拿起搜身得到的投誠信,晃了晃,撇了一眼旁邊白花花,瑟瑟發抖的小美妾,不屑一顧說道。
在歐陽衛眼裡,女人和錢,更是身外之物,不值一提,岷王才是天。
父親戰死後,歐陽衛家道中落,玩命練武,混的老慘了,如今終於等到機會,護衛統領丁仁,又不見了,潑天富貴啊。
如今,岷王集團,勢頭蒸蒸日上,岷王府的元從侍衛,那個不羨慕他?羨慕嫉妒恨,恨不得,彼可取而代之。
“嘟嘴,剁了,餵魚”
歐陽衛,不想再聽死人的話,汙染耳朵,對著一群手下,擺了擺手說道,催促幹活。
大王說了,要剁掉,就必須剁掉餵魚,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做手下的,必須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