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信郡王,要不今天就這樣,鳴金收兵吧”
站在後者山坡上的尚善貝勒,望著前陣的慘烈,臉色灰白,嚥了咽苦水,僵硬的轉過身,對著多尼請示一聲。
面對如此慘烈的火攻,尚善好像又回到了楚雄城,那個夜襲的噩夢當中,渾身掉進了冰天窟窿。
“鐺鐺鐺”
大將軍多尼,臉色鐵青,胸膛面前的鐵甲,波濤洶湧,半響後,咬牙大手一揮,很快後陣就響起了刺耳的鳴金聲。
復仇心切的他,也不是傻子,這都不用清點了,今天的傷亡,肯定又是一大摞,死不起啊。
“王爺,洪經略”
“不行啊,這樣下去不行的,要不咱們分兵吧,繞道羅平洲”
兩刻鐘後,貴州清軍後營的中軍大帳內,一片寂靜中,尚善實在受不了如此壓抑的氣氛,開始站出來,提出一個小建議。
剛剛他收到了戰報,白天的時候,偏沅巡撫袁廓宇和各個綠營,已經傷亡了2千多人。
傍晚到晚上的時間,鑲藍旗漢軍,又傷亡了800多,至於青壯民夫炮灰們,至少沒了3千,又得去後方繼續抽調丁壯了。
“洪經略,你老經驗豐富,怎麼看?”
臉色黑如鍋底的信郡王,撓了撓猴腮,甩了甩豬尾巴辮子,同樣把問題甩給老狐狸洪承疇,他也沒轍了。
年紀23歲的多尼,以前是打過仗,但真正的統兵經驗,根本沒有,去年的那些勝仗,都是吳三桂、卓布泰、羅託、線國安等人的戰功。
“晚了”
猶如老僧入定的老狐狸洪承疇,眯著眼揪著發白的鬍子,看了看多尼和尚善,緩緩吐出兩個字。
說的輕巧,一個繞道就是400裡,山高路陡,都是羊腸小道,5天時間沒了,明軍的援兵,早就到位了。
“那怎麼辦?”
信郡王多尼,臉色更黑了,窮追不捨,迫不及待的樣子,想要解決眼前的困境。
攻關的第一天,連關前的營寨都沒有摸上,就死了大幾千人,後面的雲南,還打不打啊,傷不起,更死不起。
半年前的慘敗,那時候順治還沒死,有人替他扛雷了,只是罰了幾千兩銀子而已,倘若這一次再敗,那就前途叵測了。
老索尼和鰲拜,可都是心狠手辣的老狐狸,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家的鐵帽子王,可能都得丟掉。
:()中興大明,從絞殺吳三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