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子騎臉輸出顏射,沒的說了,都想操刀子衝過去,幹就完了。
主帥位置上的平郡王羅可鐸,漲紅著臉,雙目嗜血,看著帳下一群暴怒的將領,非常滿意,重重的點了點頭。
再轉過頭,瞪著牛眼,死死盯著旁邊的尚善和卓布泰,伸出顫抖的右手,拔出腰刀,遙指潞江西岸,歇斯底里的吼道:
“傳令,發兵,渡江”
“誰他孃的敢反對,老子就剁了他”
既然南蠻子敢騎臉輸出,築京觀,那就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唯有鋼刀對鋼刀。
資歷尚淺、年輕氣盛的羅可鐸,如果繼續苟著,那就真的成了縮頭烏龜,回到京城,也會變成滿清權貴子弟嘲笑的物件,一輩子的恥辱啊。
今天別說是尚善和卓布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發兵渡江,乾死南蠻子。
副帥尚善和徵南將軍卓布泰,同樣黑著臉,對視一眼,緩緩點了點頭,然後一起走到平郡王面前,單膝跪下,大聲接令:
“末將遵令”
潞江西岸的狗屁大王,各種騷操作上強度,太狠了,如果他們兩個繼續苟著,滿清西征大軍計程車氣,就徹底誇了,誰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句話,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無論如何,還得幹一次。
“咚、咚、咚”
兩刻鐘後,潞江東岸,戰鼓擂擂,驚天動地,響徹潞江兩岸,明清兩軍5萬多人,聞之一震,要開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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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快點進入陣地,韃子要過江了”
灣子橋下游的晉王李定國部,一個個大小將校,漲紅著臉,激動異常,大聲嘶吼著,催促著各自的手下,進入前沿陣地。
沒辦法,他們也是剛知道,灣子橋上游的岷王軍團,昨晚在陣地上,壘起來了京觀,潞江東岸的韃子大軍,肯定要渡江搏命送人頭了。
潞江東岸的河堤上、沙灘上,連綿幾公里,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全是降兵炮灰團,還有上千條竹筏和小船,整兵待發了。
“咚、咚、咚”
“咚、咚、咚”
三通鼓結束,降將王汝霖和王興,帶著僅餘的2500人馬,一馬當先,跨上竹筏,開始強渡潞江。
緊隨其後的是8000多土司兵,安坤、冉奇鑣、奢保受、岑繼魯4個貴州土司,各部抽調了2000炮灰。
平郡王羅可鐸,也發狠了,總共1萬降兵炮灰,全部渡江,強攻潞江西岸,灣子橋上下游,成敗在此一舉。
這一次,滿清不再區分什麼狗屁岷王,還是晉王李定國,要上下游一起攻。
“轟、轟、轟”
跟昨天的套路一樣,明清雙方的火炮,率先發射,隔著潞江相互咆哮。
滿清火炮數量龐大,但是殺傷力有限,岷王軍團的前沿陣地上,經過一天一夜的努力,加高加厚了擋土牆,防守更嚴密,配合更嫻熟,防守反擊更強。
“殺、殺、殺,殺明狗”
滿清近萬的炮灰團,喊著口號,操作竹筏小船,拼命划水,一往無前,衝向潞江對岸。
“抬槍陣,第一排,瞄準江面竹筏,放”
“嘭、嘭、嘭”
硝煙驟起,勇衛營二炮司的抬槍陣,開始發飆了,潞江河面上,連忙幾公里,到處都是人頭,怎麼射都是死。
“鳥銃手,第一排,瞄準江面,放”
“啪、啪、啪”
“弓箭手,搭箭彎弓,瞄準江面,放”
“咻、咻、咻”
滿清炮灰團,越過河道中線,抵近100米射程後,明軍的鳥銃手和弓箭手,也緊隨其後開始發射,彈雨箭雨,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