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州縣,長沙、嶽州和澧州方向,都可以試一試”
“咱們兵馬是不多,但湖廣別的州府縣,兵力也不會太多,分兵打下來後,能守就守,守不住的話,就流動作戰”
“如此分兵作戰,既能牽制洪老狗的援兵,也能摧毀湖廣各州府的戰爭潛力,可以繳獲更多的糧草和丁壯”
湖廣熟,天下足,又是戰略要地,北面是關中,西面是川貴,南面直通兩廣,長沙、衢州、常德、荊州和襄陽,都必須防守。
既然明軍的兵力,沒有絕對的優勢,那就只能慢慢攻佔,也可以分出小股兵力,四處打野,增大清軍的防守難度。
頓了一下,劉玄初再望了望南面,沅江方向的滔滔河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還有,就是水師問題”
“整個湖廣地區,水網密佈,河流縱橫,沒有水師的話,咱們難以成事”
“咱們這一次東出,時間太倉促了,也就是沿途繳獲了不少糧草,時間一長的話,就會出現後勤問題”
“到時候,糧餉不足,將疲兵乏,洪老狗的長沙和常德水師,至少有幾千人,來去無蹤影”
“咱們的糧草,自籌繳獲是一方面,貴州和偏沅的糧道,也很重要,特別是辰州到這裡,二百里的水道,太危險了”
打仗,打的就是錢糧,兵馬沒了可以再招,在亂世裡面,只要有口吃的,就會有很多狠人,願意拎刀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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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多明軍,從貴州殺出來,收復了偏沅地區的保靖州、辰州、永順和永寧等州府縣。
兵過如梳,匪過如篦,李晉王的兵馬,也不會例外,一路收復城池,一邊籌集糧草,徵召丁壯還有衙役。
同時,大明皇帝,也派出了吏部官員,帶著一大堆官吏,隨時接收這些城池,待明軍走了以後,繼續管理城池,徵集糧草送往前線。
因此,現在的偏沅地區,辰州和保靖周,就成了明軍的後勤重地,更是洪承疇的眼中釘。
“好,好,非常好”
晉王李定國,聞言大喜,大叫幾聲好,惹得旁邊的馬思良和一眾親衛,也是紛紛側目。
“劉侍郎的一席話,說到本王的心坎上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兵馬不足啊,本王這幾天都愁死了”
“水師的話,咱們就讓盧筠將軍去吧,領他的本部兵馬,回後方辰州府,建立水師水寨”
“嗯,不錯,盧將軍是水師出身,熟悉水師打仗,也可以護衛咱們的糧道,在後方籌集更多的糧草和丁壯”
“分兵的話,本王的意思,就讓平陽侯和鄧總兵去吧,他們比較熟悉湖廣的地形,本部兵馬都是2千人,足夠了”
“這裡,咱們就留下王輔臣和王屏藩,還有本王的親衛營和二炮司,八千多兵馬,再加上丁壯的話,一萬多人,也足夠了”
“劉侍郎,你覺的如何?”
說完後,李定國也是目光坦誠的看著劉玄初,希望他能支援自己的安排。
現在的晉王殿下,也是開始變的油滑了,做什麼事情,做什麼決定,都是三思而後行,不想再挨軍棍了。
從緬甸回師開始,這個劉玄初就是副帥,兩人之間也是老相識了。
李定國更清楚,劉玄初代表的是皇帝,負責打仗出點子,還有替皇帝監視晉王派系。
當然了,李定國也不客氣,分兵出擊,周邊的州縣,大部分都是空的,等同於輕取戰功和繳獲,這種好差事,肯定要留給心腹靳統武和鄧望攻。
至於水師方面,那就更簡單了,有現成的將領,就是猛將盧筠,其父親盧名臣就是水師大將。
更重要的事,李定國想把盧筠支走,太麻煩了,留在身邊不用的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