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盤山,蒲滿哨,下麻山,山腳下的明清陣地上,硝煙瀰漫,槍炮聲、廝殺聲、怒吼聲、哀嚎聲,響徹整個山谷。
“殺”
勇衛營長槍陣,一個壯碩的長槍兵,透過重盾的縫隙,看見一個單手持刀的滿清將軍,還想負隅頑抗,正要撲過來。
趕緊舉起3米大槍,扎穩馬步,屏氣凝神,握緊長槍,暴喝一聲,對著清將的胸膛,狠狠的扎進去。
“嘭”
“噗呲、噗呲”
這個左手受傷,右手持刀的滿清將軍,大跨步向前,掄起腰刀,使出吃奶的勁,狠狠的砍向重盾,發出嘭的一聲。
重盾紋絲不動,持盾的長槍兵,喊著口號,反而繼續往前頂。
就在這時,趁著空檔,重盾後面的一個長槍兵,大喝一聲,一道寒芒直射而出,噗呲一聲,刺穿胸甲,狠狠扎進他的左胸。
這個滿清將軍,瞪著牛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全身一軟,右手丟掉腰刀,握著槍頭,想拔出來。
他太難了,想殺幾個長槍兵,拉個墊背的都做不到。
“嘭”
前排的長槍兵,突然舉起2米高的重盾,朝著滿清將軍的面門,狠狠地砸過去。
嘭的一聲,這個滿清將軍,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挺挺的倒飛出去,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這就是長槍陣,重盾和長槍的完美結合,配合的天衣無縫,碾壓陣前所有的刀盾手和散兵遊勇。
“參領大人死了,跑啊”
這時,清軍的陣地上,突然爆出一個惶恐不安、肝膽俱裂的聲音,歇斯底里吼道。
“嘩嘩譁”
“將軍死了,跑啊”
屍山血海,剩下的700多正黃旗漢軍,再也扛不住了,崩了,轉過身,丟盔棄甲,沿著山道,玩命狂奔。
面前的長槍陣,就是一座移動重的鋼鐵城牆,密不透風,刀斧砍不動,水潑不進。
頭上又頂著鋪天蓋地的彈雨箭雨,一刻鐘不到,就死傷300,割草般沒了,換著誰,都要崩潰。
“鏘”的一聲。
“嫩你娘,都是廢物”
150米開外,正黃旗漢軍都統祖澤潤,騎著高頭大馬,雙目眥裂,勃然大怒,拔出馬鞍上的鋼刀。
“兄弟們,跟著俺,乾死這幫明狗”
“衝上去,殺”
祖澤潤轉過身,對著身後全副武裝、蓄勢待發的1000騎兵,振臂一呼,發出驚天怒吼。
經過幾個小時的激戰,山道上的灌木樹叢,土石亂堆,早被踏平了,剛好適合騎兵衝擊。
他要平推過去,殺穿長槍陣,試試這幫鐵頭兵,能不能扛得住,遼東鐵騎的蹂躪。
就在這時,突然,下麻山,山頂上。
又升起一個個五花八門的煙花號炮,驚天動地,五彩斑斕,絢麗多彩。
“咻、咻、咻”
“砰、砰、砰”
正黃旗漢軍旗都統祖澤潤,還有他的鐵騎精兵,肝膽俱裂,面如死灰,目光呆滯的望向天空。
一幫武夫殺才,看著花花綠綠的煙花,陷入迷茫中,把衝殺的事情,拋之腦後。
還來,這幫明軍,到底有多少後手,多少伏兵啊,完球了。
山上的晉王部下,一個個兵將,歡喜若狂,激動不已,竟然還有援軍,太好了。
晉王李定國,則是目瞪口呆,內心震撼不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迷茫的看著不遠處的朱雍槺。
還來,岷王朱雍槺,到底藏了多少兵馬啊,想幹啥?
老油子朱雍槺,披著拉風的戰袍,一臉的淡定,這算啥,小場面而已。
給他一年時間,爆兵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