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軍師鄒簡臣,黔國公沐天波,蜀王世子劉震,還有堂叔朱宏正,還有勇衛營其他將校。
一個個表情肅穆,屏氣凝神,都知道岷王要砍人了。
老狐狸沐天波,倒是不動神色,鎮定自如,在他眼裡,岷王朱雍槺,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哪有親王自己砍人的?能親臨戰場就不錯了。
“噔、噔、噔”
岷王朱雍槺,突然站起來,踏著沉重的鐵靴,步伐輕盈,一步一步,走到潰兵們面前。
鐵靴踩在砂石山道上,每走一步,都會伴隨著噔噔響聲。
下面低著頭的潰兵們,聽到後,心臟也跟著激烈跳動,壯碩的身軀,忍不住打著擺子,抖動更厲害。
“鏘”的一聲。
岷王朱雍槺,全身披掛,走著走著,突然在一個潰兵面前,停下來,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的拔出,隨身的雁翅刀。
“嘶”
周邊的勇衛營將士,看到後,倒吸一口冷氣,發出陣陣嘶嘶聲。
特別是黔國公沐天波,叔公朱企鋘,蜀王世子劉震等人,瞪著牛眼,難以置信的樣子。
沒辦法,這幫人,都沒經歷過勇衛營的演練。
“嘿!”
“說一說,為什麼做逃兵?”
岷王朱雍槺,表情冷冽,眯著眼,用刀尖輕輕的挑起,潰兵聳胯的腦袋,盯著他的眼睛,淡淡的問道。
,!
“大王,俺、俺、俺再也不敢了”
這個潰兵,閉著眼,不敢動,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哽咽著,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小聲回道。
“哇、哇、哇”
緊接著,這個潰兵,再也經不住,這種該死的壓迫感,大聲放哭。
“睜開眼,說”
岷王朱雍槺,牛眼一瞪,盯死他,長刀微微用力,頂起這個潰兵的腦袋,暴喝一聲。
周圍的人,小心臟一跳,也跟著顫抖不已。
“譁、譁、譁”
“噗、噗、噗”
這個潰兵,崩潰了,米工湯尿,滋了一地,腥臭味,隨風飄散,周圍的潰兵們,鼻子一動,膀胱一緊。
“咔嚓”
岷王朱雍槺,突然暴起,掄起雁翅刀,朝著潰兵的腦袋,一刀剁下去。
眨眼間,一個圓滾滾的頭顱,迎風飛起,滾的老遠,鮮血順著動脈,噴灑而出,撒了一地。
老油子朱雍槺的身手,已經練出來了,憑著變態的體能,經常一挑二,對砍侍衛們,動作嫻熟,乾淨利索。
“譁、譁、譁”
“大王,息怒!”
叔公朱企鋘,帶頭跪下,然後嘩嘩譁,一大片鐵甲交錯聲,周圍的將士,幾百上千人,全部跪下,大聲勸諫。
太殘暴了,大明朝的體制,崇尚的可是仁義道德啊。
明朝皇室宗親,除了開國皇帝朱元璋,靖難皇帝朱棣,幾百年了,怎麼就出了個,這種殘暴玩意。
“孽畜,說,為什麼做逃兵?”
“老子沒給你米糧,還是斷了你的餉銀了,哈?”
岷王朱雍槺,暴虐的情緒,怎麼也擋不住,自顧自的走到下一個,用帶血的雁翅刀,指著下一個潰兵,惡狠狠的吼道。
面前的一排潰兵,早就嚇癱了,抖得像篩糠,哪裡回得了話?
老油子朱雍槺,也不客氣,問一句剁一個,一刀一個,一口氣剁了五個,碩大的頭顱,面目猙獰,滾了一地。
穿越2個月,苟了2個月,他容易嗎?
為了糧餉,面對著豪強大族,低頭彎腰賣笑容。
為了聯姻,娶上美嬌娘,給佞臣馬吉翔,送錢送溫暖。
為了詐取兵權,對著廢物皇